“我没疯,这是我和一哥哥的事。”花梨抽出手,淡淡的说到。
“他没想伤你。”凤浅渊比任何人都想凤逸伤害花梨,然后他带着花梨离开,可他也比谁都清楚,凤逸很在乎这件事的结果,可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伤到花梨。
花梨甩开他的手,“我知道一哥哥不会伤我,但我有我的坚守,不需要他让我。”
“你……你何必这么跟他较劲?”凤浅渊有些无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我是西楼的人,我有我的坚持,如今……不还没有到在西楼和他之间选择吗?”
花梨说完,从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颗药丸,当初凤逸给了她解毒丸,但只有三颗,她和李清风进寒潭的时候各用过一颗,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她犹豫了一下,推开凤浅渊的手,将解毒丸咽下。
凤浅渊看着她吃下药丸,说道,“你这样……还是选择我了西楼?”
“这和选择没关系,西楼……是我的责任,等到了必须选的时候,我想我可能会坚守我的信仰。”
凤逸的解毒丸至少可以解他所研究的所有毒,他很少给人,只有花梨和凤涟有,奶娘不分轻重缓急,他连奶娘都没有给过,花梨清楚,凤逸也清楚这毒花梨可以解,只是想看花梨最后,选择了什么。
凤浅渊没有拦花梨,有八个黑衣人拦着杀手,花梨很快便离开,凤浅渊站在门口,凤逸明知道花梨有解药,明知道这样的效果根本拦不住花梨,可偏偏要试试,凤浅渊忽然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等花梨和初墨来到凤浅河的宫殿,凤浅河比她惨多了,那些人真的是对凤浅河下杀手了,凤浅河身边的侍卫都死完了,殿门关着谁也出不去,门口的侍卫都被支走,没有任何大臣敢擅闯皇帝的宫殿,而且凤浅河喜静,这宫殿也有些偏远,此处传来打闹声,陆陆续续前去赴宴的大臣根本听不到。
凤浅河半跪在地上,身上有不少血迹,面前还有几个杀手,他俨然是撑不住了,那些杀手刚要动手,花梨却一下子将他们掀开,冰蚕丝瞬间飞出去缠绕着杀手将人拉走,趁杀手没有反应过来,花梨上前给凤浅河把脉,忽然沉下脸色,说道,“给你也下毒了?”
凤逸对凤浅河没什么手下留情,他下的是死毒,而且杀手出手没有任何留情,这根本不像凤浅渊说的那样,这些人是要将凤浅渊至于死地的,根本没想着让他放弃王位自由的生活。
凤逸的人都知道不能对花梨动手,可此时花梨就站在凤浅河旁边,他们也很是犹豫,凤浅河忽然低笑,笑容有些苦涩,说道,“都说他对我好,不一样想让我死。”
“这不是凤浅渊的人。”花梨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想对他解释清楚,不希望他误会凤浅渊。
可凤浅河是无所谓了,说道,“我本来就没有他好,没有他武功高,没有他善良聪明,不就是一个王位吗,我抢,并不是因为什么风鸢,我一点儿都不在乎风鸢……”
花梨皱了下眉,并没有想听他吐苦水的打算,可那一刻他有些像花落,想到花落,花梨便心软了,任由他继续虚弱的说道,“那时候我只在乎他,整天自以为是为我好,为什么什么都不懂,我想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懂,我一点儿也不稀罕王位,我就是想让他永远记住我,哪怕是恨,也要记着我,我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花梨心里有些微疼,凤浅河不是凤逸的对手,或者说不是凤殿的对手,花梨做这些,本以为凤逸没收到消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