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连忙帮着宁妃回到“都是思琪的错,不该私传家书,与宁妃娘娘无关,还请王上明察。”
“狗奴才,主子说话,哪有你说的份!”楚源骂道。
说着旁边的小太监就上来掌思琪的脸。
“慢着。”宁妃此时也动了气,竟然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掌自己的人。想到今日楚源所做之事情,贸然从司监局里带走了人,心下不悦。
软软地开口说道“楚王息怒,宁妃不过是写了封思念家中亲人的家书,让思琪帮着带出宫外,交给父亲,就要受如此的罪过,那王上今日不顾宫中礼制,将已经定案的死囚二女带走,又该论何过?”
楚源没料到宁妃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投眼下去,跪在地上的宁妃穿着大红百蝶穿花遍地金褙子,里面是一件银白绸缎中衣,下面是一条水影红的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曳地,整个人贵气非凡,奢侈绮糜,端的是妃子的身份,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冷冷的说道“看来宁妃,对朕是颇有怨词。”
气氛一下子尴尬下来,宁妃低着头,心中却倔强地不肯回话。楚源便接着继续说下去“好一封家书!是打算把朕的命也给要去!”将那信纸扔下去,劈头盖脸地打在宁妃身上,信纸花花散落地上。
宁妃听了这话,心下大惊,连忙拾起信纸,仔细看来,才看了第一句,就几乎要昏过去,“此次下毒之事王已有所警觉,盼父亲暗中施以援手,可晴感激不尽……..”这信根本不是原来的那封了。
信纸中半隐晦半明示地写了下毒的经过。
思琪听闻宫中有一味毒药毒性很强,于是买通了沈领事,从他那里领了孔雀石,因为是思宁宫的药,所以记录上变成了进补的药,却没有人敢细细追究下去,那日思琪奉着宁妃的口谕去监管司膳房,趁大家将食盒装满的手忙脚乱之时,偷偷把毒被下进了设宴的汤中,并示意孙姑姑把那份食盒交给安澜断送。
因为菜目都有事先的记划,所以数着份数,那份也合该送上楚源那里。孔雀石的毒性虽然强,但是因为量少,楚源并不会中毒身亡。
宁妃也只是想趁机嫁祸给安澜等人。谋害王上的罪名足以使这二人死一百多遍了。
按照这封家书的意思,案情又有了一个大大的转变,令人大跌眼镜。一时间峰回路转。却有几分真相大白的意味。楚源为宁妃的阴骘狠毒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住气问到“宁妃可还有解释?朕等着宁妃的交代。”
宁可晴见事情败露,大呼着冤枉“妾是被歹毒之人嫁祸的,这根本不是妾的亲笔所为,妾根本没有写过这样的家书给家父过,王上不要被小人蒙蔽了眼睛。”
思琪也在旁边义愤填膺地附和道“此事根本不是娘娘所做,是有人诬陷!王上若不相信,可以拿宁妃娘娘的笔迹对比,就知真假。”
“好个主仆二人!”楚源大笑着抚掌。传其他人来。
有太监拿了昔日宁可晴的字画来和书信上的字迹两相对比,确实非娘娘所为,听到太监如此的回复,宁可晴和思琪都松了一口气,也有了底气,一下子直起腰来,理直气壮要求楚源严惩此事。
“定是安澜二人,气愤不过思琪揭穿了他们的诡计,所以暗中偷换了书信,想要嫁祸给娘娘,还请王上将二人立即处死。千刀万剐。”宁妃说道。吐尽胸中恶气。
思琪在旁边称是。
“放肆!”楚源大声说着,“即使这书信是假的,未必这信上的事情就是假的。”一边招了招手,进来一些人,正是司监局的人。
那司监跪下回话“回王上,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