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帮我们司监局查案子,尽心尽力,确实感人,但是可惜稍有漏洞,我们的人在安澜和红萼的指甲里并没有找到什么孔雀石的粉末,倒是在思宁宫的后苑里面找着了埋着的孔雀石,还有与沈领事的绝命书相同字迹的笔墨。”
说着恭恭敬敬地将证物交给太监,成了上来。脸上的扬眉吐气之色昭然若揭,司监没想到贼喊捉贼,此时心里亮堂堂的,如清风拂水。
“这些东西,你们又如何解释?”楚源斜着眼,眉长飞入鬓,摸着袖口的纹理雕龙,沉沉的说道。
宁妃和思琪此刻又被堵了嘴的无话可说,半天才反应过来,喊着“冤枉臣妾了。”二个女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泣涕涟涟,楚源不耐烦的拂了拂宽大的衣袖,开口道“既然无法解释,就交给司监局的人去查吧!”
“谁敢。我可是当今宰父的女儿,怎么能去司监局那种地方?”宁妃突然停止了哭叫,怒答道。
“为何不可,你做了这种丑事,不仅使王家蒙羞,就连你父亲,的颜面都扫地,来人拖走。”楚源冷冷的说道。
宁妃此时眼光里多了恨戾“王上,臣妾惶恐,无论臣妾做了如何的错事,但是请王上可别忘了,是如何登上的这王位?”
楚源平生最恨有人威胁他,尤其是女子,他的王位确实是宰父和宁可晴的一臂之力相助得来,所以他对宁妃一直不错,但也恨她事事牵肘。此时她竟然敢在宫中大言不惭地讲出口来,可见私底下多么将王上尊严不放在眼里。
一时厉色地答道“放肆,朕是齐国先王的长子,朕的王位继承的名正言顺。有何不妥?”宁妃见楚源脸色大变,自知大势已变,自己失了楚源的颜面,一时失语,赶忙磕头谢罪,扯着楚源的垂落的衣服角,不肯松手。
楚源见她前倨后恭,厌恶之情更加,命人一路拖了下去。此时已是夜深,月华黯淡无光,天空虚无缥缈的好似一个空洞,宫外面的华灯初上,柔柔点点,显得更加寂寞,楚源动了怒气,此时渐渐平复,低眉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坚毅的脸庞在宫殿内的墙壁上,勾画出一个完美的侧脸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