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仍是一头的雾水,按着性子问到“好好的,什么冤屈,你细细说给母后听,慢着,再什么冤屈不冤屈的,也把人带到哀家跟前再说。”
楚风却不愿说下去了,“人恐怕,母后还是让大哥说吧。”
太后转过头去,用一种你快说的表情逼问着楚源。楚源只好说“之前宴饮下毒一事牵连到了宁妃,宁妃此时正在司监局里关着。”
太后听了几乎是大吃一惊,大惊了一个从早到晚失色的对着楚源大生气来,“王上,你怎么能把可晴关在那种地方,她可是你的妃子啊。”
“下毒的事情怎么可能与宁妃有关,定时误会,快把人给哀家放出来!”一边用一种看着智障的颜神看着自己亲手抚养的孩子楚源,好像在说这你也会相信,宁可晴怎么可能在你的汤里下毒,你是智障了。为楚源的太不争气了而蓝过起来。
这。。。楚源心里骂着楚风,一脸的左右为难,只好如实禀报“实锤已经由司监局的人给出了,儿臣如果不做个表态,难以服众。”
“什么实锤,定是什么人诬陷可晴。”太后不满的说道。
“司监局的人只是在思宁宫里找到了些难以证明是属于谁的物证罢了,更别说人证的了,还请太后为可晴妹妹做主,可晴已经在司监局住了多日了。”楚风小可怜地对太后说道。
“荒唐,陛下,楚风说的可是实情,你连可晴都不相信,枉她对你乳齿痴情衷心。”太后用看负心汉的眼神,严厉地剜了一下楚源。
楚源此时一脸无奈,只好说道“此事八弟了解的未必比司监局的多,依儿臣之见,还是交给司监局的人去查吧?”
“既然凶手未定,你怎么能贸然把可晴给关起来,哀家可不依你的见。”太后仍旧抓着可晴被关不放松,牢牢掌握住重点。楚风不禁暗暗为太后的战斗力打call。
“是,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惹母后不开心了,儿臣赔罪。”楚源冒着冷汗,陪着笑说道。
太后一脸冷漠的抬了抬手,摸了摸头顶上那朵金黄色的怒放的菊花,“传哀家的旨意,速速去叫司监局的人把宁妃放出来,另外,此案子发生了这么久,他们都没能给王家一个交代,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限他们三日之内,查清此案,否则全部撤职。”
见楚王身边的太监没有响应,于是笑着对楚源说道“陛下,哀家说的可对?”楚源朝传话的太监拂了拂袖子,赔笑着对太后说“母后说的是。司监局的人办事能力越来越令朕失望了,非得整治整治不可。”
“你还不快去!”那太监领了圣旨,就往宫门小跑去。
见此太后才又放心起来,大家见太后的脸色好转,都殷勤地劝酒夹菜,家宴渐渐开始了。楚风给太后斟了酒,说着“祝母后永远如今日一般青春永驻。”
风月正浓。中庭的花园里一片盛景。
且说宫外,阳城里的节日气氛也浓烈的很。家家在家中吃重阳糕,饮菊花酒,赏东篱野菊。宋业成在有凤来仪的楼上包间里坐着,按照阳城的习俗,过了,节日,入乡随俗。他已经在阳城呆了好些日子,望着窗外的月亮,不禁有些思念梁国的田野和平原,想起那些风吹平野,一点香随马的快意日子。
不禁又多饮了几杯的菊花酒,这酒由菊花与糯米、酒曲酿制而成的酒,自古以来称长寿酒,其味清凉甜美,有养肝、明目、健脑、延缓衰老等功效,宋业成听着小二夸夸其谈自家酿制的酒,露出微笑来,让他多上了几壶。
清秋气爽,有凤来仪专门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