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得!”
蜜娘叹息一声,还不是衍哥儿太懒了,他又生得聪慧,做起脸面事儿来谁都骗得过去,糊弄糊弄夫子和他爹,好在江垣也警觉,被他发现了,两家一直通着信,沈兴淮便道,送到他跟前养了一两年。
江垣想来男儿不能那般惯着,这般懒也不是办法,岳父岳母在那儿也是会照料的,便当真狠下心肠给送了过去。
团哥儿如今在京城陪着怀远侯和张氏,蜜娘也是颇为寂寞,望着阿棠总是发呆的脸,更是心疼,如今更爱发呆了。
几个姨母都有些愤慨,心疼一番衍哥儿,又是提及莲姐儿,皆蹙眉。
原是莲姐儿嫁的那人一番花花心肠子,起初也是哄得莲姐儿、沈琴妹高兴,可几年下来,仍旧是个童生,孙四牛也不乐意再资助他了,他儿子已经没得用了,他得存钱给小孙儿。沈琴妹心疼闺女,偶尔补贴一些,被孙旺发现了,孙旺同沈琴妹要钱不给,一气之下和沈琴妹争执之间把沈琴妹给打死了,孙旺进了牢狱。
莲姐儿没了娘家的资助,转向沈家,沈家也不过是外家,沈琴妹走后,也是心冷了。她那家中的日子便是一日不如一日。她那个花花肠子的丈夫还四处勾搭女人,凭着一张好脸,小姑娘、俏寡妇荤素不忌。
蜜娘生在富贵之中,又生活简单,如何听得过这般乡间野事,目瞪口呆。
三人戛然而止,忙是换了个话题,莲姐儿就像一个小石头,落入水中,泛起一点点波纹。
莲姐儿之可怜又可恨,又好似上一代的悲剧再不断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