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知寒,气势逼人。
她瞳仁窒了一下,连呼吸都不知觉地放轻了许多。
只是他也没有露脸,面上不知何时也戴了一张极为贴合的黑色面具,金属光滑质感,线条流畅细幼,像第二层皮肤似的贴在脸上,一看便知此物珍稀罕有。
这人……究竟是谁?
楚沧月出来后,倒是最先朝着陈白起的方向望去,隔空,两人的目光仿佛有默契地对视上了。
都是藏了脸,但一人心知肚明,一人却心思深沉。
“你们……为何都戴着面具?”禾真上人古怪问道。
陈白起率先移开了眼,一副自怜垂头道:“面目有损。”
楚沧月实话实说:“面目不堪。”
禾真上人:“……”
好一对有默契的狗男女!我信你们个鬼!
谢郢衣这时插话道:“既是按你要求换上死地的衣物,面上戴着面具又何妨,皆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禾真上人深吸一口气。
“随你们!”
——
三人发现死地与外面的村落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除了地域风格与标志,或许最大的不同便是村后那一片延绵开垦的田土飘来淡淡的药草香,村内都似长年浸淫药物所沾染的独特气味。
他们三人没有进村,而是被禾真上人带到一片嶙峋山林中的一间古拙石屋,石屋像是被闲置多时,内里空荡宽敞,却尘灰覆满,安置了一些有些腐朽的桌凳,开劈的洞穴足够,可供一人一间,只是没有门、屏障遮挡彼此空间。
禾真上人不多时又抱了几床被褥过来,并叮嘱他们一些注意事项便没有负担打着哈欠离开了。
她明日会再来,带些必需品,在这之前他们便先将就着睡一晚。
正值深夜时分,谢郢衣与楚沧月礼貌性地告别之后,便拉着陈白起一起随便挑了一个洞穴进入。
夜深人静之际,没有了旁人的陈白起与谢郢衣却没有立即入眠,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忽然对他小声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先安歇不必等我。”
谢郢衣讶道,有些迟疑道:“……何必急于一时?”
他知道她这是打算一探死地。
“眼下这个时机才是正好。”陈白起却意味深长道。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