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而出,你们的雷光丸撑不了多久,你能够离开归墟的时间已所剩不多了。”
“你可知,若今日你不与孤走,来日你我会怎样?”白马子啻问她。
“来日事来日愁,现下说什么都有几分意气用事。”
“你是怎么做到的?”白马子啻好像头一回认识她一样:“你教孤,如何能做到如你一般无动于衷?”
陈白起盯注着一处许久,然后才回视他。
“我对你,无情,自可做到。”
白马子啻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染血的苍白嘴唇抿得死紧,他兀自站在冷风之中,像泥塑木调一般一动不动,方才好似有人拿一根绳子牵在了他的心肠上,走一步,牵扯一下,最后剌得紧了,除了感到窒息之外,还会阵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