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凡。
暂待养伤,不错的抉择。
一进城,便遣唤了那日的暗卫首领客姜去联络在边赫关内负责接应他们的人。
隐蔽的亭竹小筑甚是微凉,不过好在有处休整调息,裴娆那日耗竭的内力接连着几日的恢复,倒并无大恙。
连夜的奔逃让单南风的伤口愈合了又撕裂,撕裂了又愈合,裴忌只戏谑地望着单南风专抽裴娆在的时候,呼天抢地恨不得满地打滚的叫疼,
裴娆看着正兴致勃勃在兄长面前装可怜的单南风,“大哥别理他,他皮痒,找搓。”
“阿娆辛苦。”裴娆赶走了单南风,裴忌望着身侧微微入风的雕窗,竹风轻过,沙沙鸣铃,静寂之中的声音显得此刻平静的谈话难能可贵。
裴娆一愣,还未及说些什么,便望着裴忌忽然拈起的笑意里突然深沉下来的宠溺,突然习惯冷淡的心里倏地被陌生的柔软细密拢住。
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是望见裴忌的笑容更深刻了些,只觉半垂下的耳边细软被温煦的素手拢在耳后,她蓦然反射性拍掉那只手。
身前人莞尔一笑,“你年幼的时候跟现在一样,别人总摸不得你,一牵你手你就甩,一摸你你就躲,想抱你你就跑,好不容易捉住你你就大喊大叫,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罢随意地放下手,依旧笑晏地看着眼前的倔驴。
“倔驴”善意地拍拍裴忌的肩膀,看着掌心下,似乎觉得那肩轻轻用力就能捏成粉碎性骨折,她微笑着倾身向前,凑着裴忌耳侧,几许青墨的黛丝风起弧度,不经意落在他身前。
“大哥或许忘了,我松骨的手法向来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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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事实上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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