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帝道:“我儿,有何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还要与众母同饮。”
宇文阐道:“儿子虽然年幼,但也明白事理,请父皇相信儿子,这事非同小可,儿子不敢不马上禀告天皇,也不敢让他人知道。”
天元皇帝捏着宇文阐的脸蛋道:“好儿子,古正经的,有你爹爹当年的气魄!”回头对众人说:“大家都散了吧。今晚‘天’要陪儿子。”
杨丽华伸手拉住玉儿道:“陪我住3、5天,我一个人孤独。”
玉儿道:“姊姊,你有皇上和儿子、女儿呀!”
杨丽华道:“我却喜欢妹妹,天天陪我才好呐。”
玉儿道:“天皇身子骨才有起色,还请姊姊唤几个名医再诊断诊断,吃些药调理一番,养元蓄锐。妹妹医术粗陋,不过是‘瞎猫逮到了死耗子’,侥幸。”
杨丽华道:“说的是。你看我竟然如此糊涂。天皇身子骨要紧,待我服侍天皇几日,你再进宫来。我赐你令牌,宫中来去自由。”
就在宫门前道别。
玉儿借了一匹汗血宝马,骑回荷风院。还没在房里坐稳,贴身丫鬟慧娘进来道:“公主,您这是去哪儿了?也不给慧娘留个信儿,我已做好准备随时挨主母的板子。”说着,拍拍后背,外衣里绑了一件袄子。
玉儿道:“姨回来了,说什么没有?”
慧娘道:“一回来就倒床上睡了,现在还没有醒哩。我就担心昆仑奴这老小子告你的状,他是‘针插不进,油泼不进’的。”
玉儿笑道:“其他人都被你买通了,花了多少铜钱?老规矩,我折算银子给你。”
慧娘嬉笑道:“哪能老要公主的银子呢?这次公主救驾有功,我挨些打没关系的。”
玉儿道:“你怎么知道皇上封我为‘千金长公主’?好灵通的消息。”
慧娘道:“不只是我知道,阖府上下都知道了。宫中的公公专门来道喜,昆仑奴将自己压箱底的银子都孝敬给公公了。”
玉儿想,看来天皇晕倒的事很快就会传遍全城,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呀!笑道:“也难为你了,多次为我遮掩。这是杨勇硬塞给我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金子递给慧娘。
慧娘道:“奴仆给公主收着,记到账簿上,绝不敢乱用一分。”
玉儿笑道:“你乱用不乱用我不知道,有多少家底我一直搞不清楚。”
慧娘急了,跪下道:“公主,您这话是能要慧娘的命。奴婢可一分钱都没有乱用,账簿上记得清清楚楚,不算这包金子,公主共攒下金子叁百壹拾叁斤叁两伍钱,白银贰万玖仟零柒两。”
玉儿咋舌:“有这么多?我是财主了!到年关时在西市搭个棚子舍10日的馒头。”
慧娘道:“也要留几分以备急需!”
玉儿道:“尤其是要留一分给你做嫁妆。”
慧娘道:“这倒不必!公主嫁到哪里奴婢就陪到哪里,一辈子服侍公主。”
玉儿道:“嘴贫的家伙!我要一辈子不嫁呢?闲话休说,尉迟先生回来没有?”
慧娘道:“回过一次,又走了,说不会去太久,10日就回,要我敦促您好好儿练功,不许偷懒。”
玉儿道:“又来蒙我!去准备热水吧,我要洗个澡,一身都臭了。”
“诺。”慧娘应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