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已经入了春,按理说汤婆子已经用不着了,但洛辛见蔚情虚弱的样子还是带了来。
过了盏茶的功夫,见着夏梓带一朝服男子与一锦衣夫人而来,蔚情连忙快步上前洛辛也紧跟后头。
“爹,娘。”蔚情顾不得披风滑落,手上的汤婆子也丢下,跑至曲老爷曲夫人面前,曲夫人执起蔚情冰冷的手,却无意扯动伤口,蔚情把手收了回去,曲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泪,看着瘦了一圈的更是心疼的抚摸蔚情小巧的脸蛋。蔚情也是含泪的到,“娘,情儿好想你,爹,情儿也好想你。”
曲老爷身为武官,发连着以前从未离开身边的女儿近一个月未见一时红了眼眶。
“老爷夫人,小主。”珞辛见这般亲人相见也是微微感动,但一阵冷风吹来也是不由得打断这场面。“这外头凉,还是进帐里的好。”
曲夫人直到是,拉着蔚情右手入了帐,曲夫人不过四十年华,但也是精为美人的曲夫人看似也不过三十出头。发髻微白,挽旗头,丝丝银发也藏在其中。乐意是四品命妇珠钗两两简洁而大方,身上着着绣花命妇朝服虽然一身普通,但在那美人脸蛋映照下到有几分贵气了。
而曲老爷只穿着武官朝服,腰间配一青铁剑与一圆玉曲老爷年近五十却透着二三十岁都不及的英武气概。
入了帐,珞辛忙把披风给蔚情披上,但虚弱的蔚情依旧咳咳几声,夏梓端来壶热茶,为没人添了一杯,青山白瓷杯尽显茶水的清翠,茶香甘甜却无人品尝。
聊了几句平时后曲老爷开了话,本事微怒,但见着蔚情手上的伤,还是放缓了不少。“那鞭是你故意收的?”尽管是问的,但大约也是知道了什么。
蔚情只是拿起已经冷了的茶杯,放至口边,确实没喝上一口,默默地不说话。
曲夫人也止住了眼泪,一脸惊异的看着蔚情。
曲老爷见蔚情闭口不谈,更是确信了,不由得发怒,“懂鞭的大多看的破你这破招,你让人险胜就算了,这手留了疤这宫里你呆得下?”
“爹,”蔚情站了起来,跪在曲老爷的面前曲夫人怕蔚情受了凉,想让她起来,却被蔚情制止了。“是女儿自己不留意让人伤了自己,但这也是女儿在宫里的未来,这一月来,皇上的性情女儿也懂了许多,此次赛武,皇上若是阻止也就不会有这般受伤的局面。皇上还是疼女儿的,若放弃这个机会,回宫后就秀女大选,女儿才是永埋在那后宫佳丽之中。”
曲老爷见蔚情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说不出什么之所以然,只好愤愤而去,曲夫人嘱咐蔚情几句,也便和曲老爷走了。
珞辛回了帐,见呆呆站在原地的蔚情多少页猜出几分,只是默默伺候蔚情回床。将走时,蔚情弱弱的问了句“姑姑,如果手上留了疤,皇上不宠我了,你会想她们一样离开吗?”
珞辛见这个装作女强人的孩子。倒有几分心疼起来,“不会,姑姑会一直伴在小主身边,不仅我,夏梓丫头也会。”有帮蔚情再提提被子,“手上也不会留疤的。小主放心了是。”于是提了洗脸水出了去。
夜。
蔚情头上细细密汗,聚成一滴又顺额头留下,尽管珞辛与夏梓用温水擦拭着,但也没见蔚情皱紧的眉头松开过。
身边穿着白衣服的人似乎没有见着蔚情般的面无表情穿过。蔚情慌乱的走在人群中。蔚情辨认这些人的面孔,却没想起谁是谁,有恍惚一阵,蔚情总算见着曲老爷曲夫人。
“爹娘,”蔚情站在两人前,但两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