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干系!”
宇文焕渊见她夸赞自己喜不自禁:“你这是在夸我?难得啊,难得你不讽刺挖苦我!哦对了,你给这几只兔子起个名字呗!”
顾沛蕖数了一下竟有七只小兔子,她娇羞一嗔:“这么多只兔子一一取名,着实有点麻烦!不过,这兔子乃是嫦娥蟾宫里的一个灵兽,自然和月亮脱不得干系,不如在‘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这句诗中各选一字为名!”
“从‘小’?从‘儿’?‘小渌’,‘渌儿’?”宇文焕渊亦是诗书颇通,她简单一言,他便知晓其意。
“那就从小吧!它们就是‘小渌’、‘小水’、‘小净’、‘小素’、‘小月’、‘小白’‘小飞’!不过它们毛色都一样,实在难以区分啊!”
“本官有办法,找七个不同颜色的绣带缚在它们的脖颈上,把名字亦绣在上面不就好了!”
顾沛蕖一听心领神会,只是不想一个男子竟然也有这心细如尘的时候。
而此时,宇文焕渊眼中的绿意灵动的犹如一缕清澈出尘的清泉,沁入心脾,他的心毫无征兆的悸动莫名,或许那就是一份美好的情愫:“绿意,他日若是有人帮你脱奴籍,你可愿为他的妾室?”
“不愿意!妾室在我眼中比婢女还不如!”顾沛蕖拿起旁边的菜叶喂着手里的白兔,心中哀凉:如今为妃即为妾,若是有选择还做妾室怕是万死不能了!
宇文焕渊微微一愣,转而笑得更加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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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叔子,过几天知道是自己的皇嫂可咋办?心疼宇文焕渊三秒,大大决定给你找个绝色佳人爱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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