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阎恒的话一落地，令狐景卅竟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可知你娘是谁？”
“不知。”
念安看着他们氛围颇重，压抑无比的对话，开口问：“大叔，阎恒的毒和皇后有关系？”
“二十多年前，我和两位师妹曾一起师承逍遥道人，他周游列国回来时，便带回了这蛊虫，那蛊虫芳香四溢，生的及其漂亮。当时我们三个年轻好胜，便一心比试，想获得它。”
“后来，小师妹赢了我们，这蛊便到了她的手里。”
令狐景卅想着她曾在在自己耳边的絮絮叨叨，若自己背叛，便给他下蛊毒。
“再后来呢？”念安觉得这事情连不到一起。
“后来她们两个都进了宫，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嫔妃。”
令狐景卅想，自己那时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无权无势的白人，而两个师妹都是京都的贵女。
“你是说，我娘是你的小师妹。”阎恒说。
“如若我推测无误的话。”令狐景卅说。
“不可能，母亲怎么会给自己的骨肉下蛊？”念安惊讶的张大嘴。
“小师妹进宫后一直受到皇帝的宠爱，不久后，她们两人陆续怀上了子嗣，后来我听说宫里走水了，小师妹被困在了里面，尸骨无存。接连皇后就生了四皇子，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那就是说，皇后根本是假孕，抢了你师妹的孩子，然后放火杀人灭口，且她对你师妹得宠怀恨在心，抢来毒蛊下在你师妹的孩子身上报仇泄愤……”
念安说道最后，就心惊的说不下去。
令狐景卅和阎恒对视一眼，便回避了，这是最不希望出现的真相。
“念安猜测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这事情无凭无据，即便事实如此，又能怎样，陛下是不会为了一个后宫嫔妃去得罪皇后身后的势力。”
皇宫看似繁华，却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念安希望自己一辈子也不要掺和里面的事。只是到了后来，她为了自己的夫君，还是毅然决然的踏进了那万劫不复之地。
夜晚，寂静如水。
念安从书房出来就很晚了。
“阎恒。”看着院子里站了很久的阎恒，念安开口：“走，抱我去屋顶吧，我们去看星星。”
“好。”阎恒的身影嘶哑难听，但是透着温柔。
皎洁的月盘似乎在屋顶上看的更透彻，“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了。”
念安静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一直以来，阎恒完全不排斥自己的靠近，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多么厌恶女色的人。不知从何时起，他喜欢自己的？念安想着，嘴角轻扬。
“阎恒，明天我和大叔就给你治眼睛。”
“亏得我翻了一夜的医书，好不容易翻到了一种草，还是……幸亏有大叔知道内情，要是我盲目的给你用，说不定这双眼睛真的毁了。”念安抬起头，看着阎恒那双星光熠熠的眼睛，“我会内疚死的。”
阎恒就那么低头，静静看着她，心里竟充实了，从她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阎恒，我能……亲你一下吗？”念安有些犹豫的说出，她怕过了明天，再没有机会了，她不想他们之间连一个吻都没有。
阎恒突然就想到了那次，念安醉酒后和他的一吻，他蓦地有些紧张地咽了口水，他知道念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