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不热络,对比起其他王爷来说,跟诚王却是关系最好的,何至于如此呢?
销金隐晦的看了眼姿态悠闲的梅笙,心下直嘀咕:莫非是因为此人?就是‘他’出现后主子才大变样,主子跟他太亲密了!
梅笙含笑瞥了销金一眼,轻易看穿了他的想法,她没有追究的意思,朝谌不妄道:“接下来我们可以不用掺和,诚王最近颇受关注,只要象阳没有异动,他是不会理会的,至于贤王那里,那两人受不住了自会去寻他。”
谌不妄点头,倒是十分同意,经过昨夜一闹,不知是怨气恨意有了片刻疏解还是怎么的,今日他已明显冷静得多,他心知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不引起诚王注意,自然是越少掺和越好。
两人在庄园待了三日,三日后,谌不妄悄悄回了京,梅笙作别谌不妄后,往普度寺方向行了半刻钟又回转,跟在他后头回了京,悄悄去了九曲胡同。
张婶提心吊胆了三日,生怕她出了什么事,一见她回来,嘴里便止不住的叨叨,“公子你去哪里了?说也不说一声,近日京里不太平,虽然说主谋死了,京里却也抓了好几个行为鬼祟的,那几个一进了衙门便没再出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刑!”
梅笙轻轻拍了下她的臂膀,安慰道:“我没事,忘了跟您说,这几日我都在平南王府里,王爷染了风寒,我去瞧他去了,因我此行瞒着府里,所以不便露面。”
张婶放心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道:“下次不可再如此吓人。”
梅笙乖乖应是,问道:“近日可有人寻我?”
“那个刘家的公子么?”张婶摇头,“你们怎么啦?前些时日他还日日来寻呢,就是你不在也没见他不来,这几日倒是分外安分。”
“没怎么。”梅笙随后回了句,也没怎么在意。
张婶又道:“浣州又来信了,担心有要事,我没敢搁你屋里,在我那里收着呢,我给你啊。”
梅笙点头,等张婶拿了信出来,遂接过回了屋。
信是宋阳送来的,依旧厚厚一封,他唠唠叨叨的说了番浣州趣事,接着对她要他所办之事表示了下疑惑,虽是疑惑,他依然老实的办了等等。
梅笙看完了信,心头有了底,数了下日子,估摸着刘丞相的速度,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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