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大军来到了即丘城下摆下了军阵,城门楼上的曹性此时万分紧张,昨夜自从吕布和成廉带着三千人马去袭营之后再也没有回到,他可是一直苦苦在城墙上等候。
等到天亮时分,曹性整个心都凉了,他知道吕布和成廉只怕是出事了,他从未有过如此不好的感觉,就算袭营失败,以吕布之能想要逃回来也不是难事吧?可是三千人出去,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这就很可怕了。
徐荣坐在马背上抚摸着马鬃,打量着远处的城墙上的情景,他观察了一阵,挥了挥手:“来人,把吕布和成廉押上来!派个人上前向城墙上的守将喊话,让他们开门投降,否则本将就杀了吕布和成廉!”
两个车夫分别赶着马车从军阵之中走了出来,吕布和成廉都被捆绑在马车上的十字木架上,成廉只是被捆住了手脚,而吕布却是浑身上下被捆成了粽子一般,只留下个脑袋在外面。
一些兵将跟在马车两侧走到了距离城墙一箭之地,一个小校对着城墙上大喊:“城墙上的守将听着,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打开城门、放下兵器投降,否则就杀了吕布和成廉!”
城墙上顿时骚乱起来,兵将们十分恐惧害怕,他们一直视为战神的人竟然被俘虏了,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得了,许多人的信仰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军心涣散起来。
曹性注意到城墙上兵卒们的人心惶惶,他立即大喝:“不要慌,都镇定,他们只是在诓骗我们打开城门投降,咱们有八千人马,除非他们想要跟咱们拼个两败俱伤,否则攻不破这座城!”
经过曹性的一番激励和鼓动,兵将们总算是安心了一些。
曹性这才对着城下的徐荣军大喊:“本将是曹性,即丘城现在是我说了算,我要跟我家将军说话!”
喊话的小校扭头看行大军阵前的徐荣,徐荣点了点头,小校当即示意站在吕布身边的刀斧手取下塞在吕布嘴里的破布。
吕布能够说话之后,立即对城墙上大喊:“曹性,不要投降,不能投降,给本将守好即丘城,把他们死死的拖在这里!”
“吗的,你找死!把他嘴堵上!”小校大骂一声,吕布的嘴巴再次被破布堵上了。
曹性在城墙上清晰的听到了吕布的话,立即答应:“将军放心,我曹性就是死也要与这即丘城共存亡!”
两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徐荣板着脸看着旁边的沙漏漏下最后一粒沙,转头大喝道:“斩成廉!”
传令兵立即把命令传达出去,大喊:“将军有令,斩成廉!”
“斩成廉!”
命令传到了小校这里,小校对成廉身边的刀斧手挥手劈下:“斩——”
刀斧手得令,挥刀帐下,鬼头大刀斩断了成廉的脖子,连同他身后的木柱也被斩成了两截。
城头上的兵将们一个个看得双目瞪圆,青筋暴起,一个个愤怒的大声吼叫起来。
看上去,徐荣下令斩杀成廉这一招似乎不但没有起到打击守军士气的效果,反而让这些守军全部都愤怒起来,提升了他们的怒气,此时若是发起攻城战,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徐荣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传令,退兵!”
命令下达,大军徐徐退去,城内守军们尽管很愤怒,但没有胆量追出来。
下午,徐荣大军再次来到即丘城下,他下令:“去告诉曹性,让他一刻钟之内开门投降,否则,斩吕布!”
“是,将军!”
小校带兵兵丁们押着吕布来到了距离城墙一箭之地处,对着城墙上大喊:“城楼上的守军听着,限定你们在一刻之内打开城门投降,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