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长弓继续用筷子再去敲他的头,说道:“我叫你在那守着,看他们都有几个人进出,顺便打听一下那些人是个什么路数。谁让你这么快就跑回来的!万一他们临时把海生转移了,以后我们再去哪儿找他们去!”
长笙气道:“多亏我没听你的话,在那里傻瓜似的守着,要真是那样,我得饿到什么时候呢,连这碗面条也吃不上了!”
长弓道:“你就为这么一口吃的,就跑回来了?你也不想想,万一那边出个什么情况,得耽误我多少事!”
长笙道:“耽误不了你的!我该看的都看清楚了,该打听的也都打听明白了,还有个新发现,没准儿对你有用,我要是不跑回来告诉你,那才是耽误你的大事呢!”
长弓道:“你到底都打听了些什么?又有什么新发现?你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不揍你!”
四宝到不怕他的威胁,吃完了面,又盛了一大碗面汤,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干净,才一抹嘴道:“我在那个香炷胡同守了半天,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提了个篮子,进到那院里去,再没出来。我拿一个糖人儿哄了隔壁院里的几个小孩儿,他们说那院里住着的是户姓唐的,当着官差,平日那家里出出进进的,总有四五个人,除了一个女的,其它都是男的。后来,天黑上来了,我正心烦,突然看见一个人从院子出来,里面还有人客客气气的送他,我想着这个人应该是这家的座上客,所以就躲到墙拐角儿偷偷瞧他,这一看就觉得这个人很眼熟,仿佛是在那里见过的。于是我就悄悄跟着他出了胡同,外面街上有店铺已经点了灯笼,比胡同里亮得多,我趁着亮光看得清清楚楚的,这个人就是上次那个什么周二爷府上的小厮,上次就是他来咱们家接二姐去花枝胡同唱曲儿的!”
长弓听了这话,眼睛都瞪圆了,忙问他道:“真的!是那个叫庆保的?你看清了吗?不会认错了人吧!”
长笙不乐意了,噘嘴道:“怎么会认错人!我的眼睛毒的很,见过一次就能记住!上次他来咱们家接二姐,就是我去给他开的门!二姐当时要穿衣打扮,也是我陪着他在堂屋里等着,我当时还给他沏了一杯茶,说了几句话呢。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的长相我可是记得真真儿的!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长弓也是知道他这个弟弟确实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一般找人跑腿儿的才总安排他去做,因此又问他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你跟着他回了周府了么?”
长笙道:“他过了天桥一直往东走,过了御街那一片有好多高门大府,我看他没进府门里,而是转到府外后廊下,有个七拐八拐的胡同。我找人问了一下,说是叫什么扁豆胡同的,进了那里的一处院子。估模着那里可能是他家,我看见胡同里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看见他就管他叫二哥来着。”
长弓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皱起眉毛来自言自语:“那些人抓了海生,庆保又认识那些人!他们会不会是一伙儿的呢!难道这件事还和周二爷有关系不成!”
长笙道:“大哥,你在这里想秃了脑袋也没用,不如去找二姐,让她问问那个庆保,或者干脆问问周二爷!”
长弓道:“找你二姐没有用,她才搭上周二爷不过两三天,说不上话。这事儿估计得找芸惜,或者芸芝也成,芸惜跟着周二爷半年多了,芸芝也跟庆保熟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