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嘛,这玉冬暖夏凉呢。”
“嗯。”
“诶,可知道这翡翠价值千金。”
“嗯。”
“你大约是个呆子。”
“不是的。阿朱常夸我聪明。”
“阿朱嘛,啊。”对面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惊呼了一声,“那个小姑娘啊。”
“我的阿朱。”他正色,“不是小姑娘。我的阿朱是大姑娘。”
“阿朱长成了个大姑娘了?”
“不是的。”
“诶?”
“她是我媳妇。”
对面那人嘟囔“他难道真蠢嘛?”阿朱是举世无双的诛魔剑啊!是大华的眼珠子。
在莽荒诛魔剑意味着生存。这个青年人靠着诛魔剑的庇护下不愁活不下去了。
这个青年人,真是好手段。也真是有一副好皮囊啊。
第一世,真是让人无奈。
莽荒到底是个怎样的地界?花清禾驾着她仅能留下的独角兽来到这里。
她这个时候眼里是一片死水。
“你知道太河州怎么走吗,大爷。”花清禾伸手抬高了斗笠,露出脸来。“听说那里是大能聚集之地吧,大爷?”
“姑娘,老夫拉了这么久的船你是唯一要去太河州的常人。”他眯眼。
“有些人连这条河也过不了就死了,姑娘。姑娘,莽荒不是来了就能留下来的地方啊。”
他撑住长杆继续道,“你是想成为成为白骨吗?”这个驼背人冷笑。
花清禾目光一直盯着水面,“您对每一个过河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吗?”她若有所思。
“那些人被吓回去了嘛?”她自己回答道,“一定是这样。”她灿然一笑,看着水面波荡的碎光,她轻声的说,“可是这更叫人想去了啊。”
“大爷?”
良久无言。
风吹起了花清禾衣角,吹的鼓鼓的。就好像是心里的酸涩之感满得要溢出来了。
花清禾看着太河水,心慢慢沉浸在其中。她的一颗心就好像泡在冰冷的太河水里。
去了太河州就是被真正的放逐了啊。她轻声说,“大爷,您说的我知晓了。”
“女娃,就当老头子这个摆渡的多管闲事了。”驼背人至此再也没有说过话。
湖面微荡,可谁知道在这下面又有多少只鬼呢?
花清禾抱住双膝,坐在船头。腰间的玉佩晶莹剔透,她的旁边摆放着一把木剑。虽说晚间风凉,可花清禾此刻心里热乎着。
她捧着自己的脸想,“有点热啊。”她取下腰间的玉佩说,“独角我们就要到太河州了。”
她每次都这样说,可是现在很晚了啊。独角兽早就陷入了沉睡。
这个时候的花清禾还是个孩子啊。
花清禾拿着自己的小木剑在野外瞎转悠,乘船过太河只是去往太河州其中一段路程罢了。
到得到不了全看个人造化。
“唉,还真麻烦。”花清禾坐在篝火前,摇曳的光映亮了她的脸,柔和了她的面庞,更显得美人温雅。
她随意的倒在地上,想以后就会好了吧。当然,花清禾随手给自己布了个极简单的法阵。晚上倒是可安稳的睡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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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新一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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