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样的特别。
这样的天是需要配更值得欣赏的人物,压在那一片花上的青年也显得那么的俊俏,漂亮得似一个女孩子。
在这样的情况里,她确实不愿意移开眼。尽管在他的身下只能留下残枝败叶。看到的这种美丽也会联想到被掐出血汁的花瓣,但是这种艳靡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吸引人了。
花清禾却还是站在原地,远远的观望着那一片离她很远的花和离她很远的青年。
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她只记得自己不应该穿一身凄凄惨惨的白,怎么看怎么哀怨。她想着如果自己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看见这样的花这样的人应该会怎样?
最后只觉得自己肯定会“辣手摧花”。可是她哪里有那样的小时候。
她回过神来直发蒙,到太河什么宝贝没捞着,还和自己的独角兽失联了。怎么看怎么可怜怎么惨。
不由得失笑。
又是一阵无语。
她想着自己是要过去打搭话的吗?她回想了自己曾经,决大多数时候没有这样的经历。她的绝大多数时候在北辰殿,在北辰殿绝大多数时候也只有狱神和她,在仅有狱神和她的大多时候也是一个在殿外一个在殿内。
她的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冥想,其内容只需望着那扇门看看有什么人进来,也会想想这个时候回开一些什么样的花,外面又有一些什么的人。
但她也只能听见狱神和外面不知姓名不详身份的妖魔鬼怪仙的低语,有一句她印象极为深刻。
花清禾觉得那声音极为动听是个柔弱的女子。
她问,“尊神不需要看看她所庇佑的三界吗?”
他答,“尊神只需要存在于三界。”
哦,其实她并不一定是华阴。而她现在只是花清禾啊。
华阴一定会是狱神夙的尊神,嘛。她很感谢自己跑路了。
“告诉我们可爱的三界群众一个可怕的笑话,每一任尊神长得是一个样子,而狱神不知活了凡己。”
花清禾已经到了青年的身边。
她说。“我好像见过你。”
话已经打着旋,她闭眼接着说,“可以跟着你回去吗?”她脸上落上了一片轻轻的花,冰冰凉凉的。
青年微抬眼帘回,“为什么呐,小姑娘。”
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温柔。
不会责怪你呀。也一眼看穿了你还是一个软趴趴的小姑娘。
“因为你身边没带着小姑娘……而且我走不出去……”花清禾嘴一弯,“你可以带带我吗?”
“带一个小姑娘怎么想都不应该吃亏的哦?”她继续说,“可以顺便帮你干些事情啊,比如……炼丹,煅烧宝具什么的。”
她眼睛亮晶晶的,“你觉得呢?”是很有些期望的。
他抿起了嘴角说好。
“……你就这么答应?万一我是个女魔头这可怎么办?”
“你是个女魔头,我也是个魔头。以前我可没这么说过。”
“哦,那你现在可以带我出去了吗?”
他起身也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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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进步是…我终于忍住在文里自问自答给答案了一些小悬念留给你们自己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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