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虎啸,吓得卢渊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快松开他!”玉堂春眼中喷火,冲上去死死的拉住了大胡子的手臂。
哪知大胡子像拍苍蝇一样一掌拍开玉堂春,继续抱着卢渊嚎啕大哭,“你让我好找啊!”
“你,你,你,你再敢占他便宜,我跟你拼了!”刚刚站稳的玉堂春脸都青了,一手甩出象牙笔。
随后进屋的秦三刀哈哈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玉堂春抢男人呢,哈哈!”
大胡子终于松开了快要被他勒断了气的卢渊,回首将玉堂春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我警告你,不许再缠着他,两个男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玉堂春气红了眼,跳着喊道:“这是我们俩的事,你管不着!”
“我还真就管得着!”大胡子底气十足的看着挥舞着象牙笔的玉堂春。
“你?”玉堂春口气不善,“凭什么?”
大胡子拍了拍胸口,“就凭我是他舅舅!”
除了秦三刀和大胡子,其余三人的脑子都罢工了。
舅舅?卢渊的舅舅?陈浩云和玉堂春满心疑惑的看向了卢渊,而卢渊,也是丈二的和尚。“我……灭……没有……舅舅……”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玉堂春挑眉,鄙视的笑道:“胡说什么呢,他们家除了他,都被灭门了,哪来的舅舅?你想认亲戚,也看清楚你们像不像再说。你这模样,说是副堂主的舅舅还差不多!”
说来也是,陈浩云和大胡子都是满脸络腮胡子,要说他们是甥舅关系,倒还有人信。
“我不会认错,就是他!”大胡子咬定了口风,“他们家没有阖门被灭,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活着,那就是我!”
“你有什么证据?”玉堂春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多出大胡子这样一个长辈。
“他是不是被严震在地牢里关了八年?”
“对。”
“他是不是几个月前被人从地牢救了出来?”
“对。”
“他是不是因为得罪了严震才被关进去的?”
“对……”
大胡子猛的一拍巴掌,“那就对了,他就是我的外甥!”
这会儿,卢渊好像想起了什么,“我……不是……是……替……”
卢渊没头没脑的几个字让陈浩云也想到了些事情,他忐忑不安的看向大胡子,“你的外甥叫什么?”
“陈浩云!”
这三个字让陈浩云如雷电贯穿,卢渊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陈浩云?”玉堂春先是皱了皱眉,转而展眉一笑:“我就说你认错了,他可不叫陈浩云,他是卢三公子卢渊!”说着不落痕迹的推开了大胡子,一屁股压在床榻上将卢渊和大胡子隔开。
“他,他不是?”大胡子卡巴卡巴眼,难以相信。
“对啊!”玉堂春挑衅的哼道,蓦地,他从怀里摸出个物件来丢给大胡子,“谢篆文托我给你的,说是他爹要他送过来的。”
谢篆文给大胡子东西?陈浩云豁然开朗,他强按下胸口的奔涌,定定的看着大胡子,“你是宣家的后人?”
大胡子猛的扭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你怎么知道?”
陈浩云上前一步,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我就是陈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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