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晟点点头,但后来霍云尚便问起了玉的来源。
这块玉佩是赵祁晟今年大婚时赵智煊赠予他的,说是作为贺礼。实际上这块玉佩赵智煊是从小就佩戴着,是他母亲说这玉是赵智煊出生时老夫人送的。
至于玉佩为什么会这么小,原因更是让邵依婷咋舌——老夫人一直以为当时的大少爷的正妻少夫人肚子里怀了个丫头,便去寺庙里祈求,得了这块籽料说是可以将姑娘变成小子。
邵依婷听完不禁嘴角抽搐,这不就是封建迷信吗?生男生女还能用块玉佩做决定,真是不得了了!
霍云尚听完似笑非笑,把玩着自己的戒指质疑起赵智煊来:“那么赵先生是断定您的侄儿那会还是童子身?”
这事情还真是有点难说,毕竟赵祁晟自己十八岁时不但娶了妻还纳了两个妾,并且当时赵家有不少仆婢,谁都难以保证当时的赵智煊会在私底下做些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只认为把赵祁晟问得哑口无言,霍云尚笑着端起酒壶为赵祁晟倒酒:“毕竟不是赵兄弟自己的物什,谁都不能保证。”
同桌的张谦有些无奈,对方的要求是在是严苛,若是小少爷确实非童子身影响了药性那这事不就成了大罪过了?
赵君看着赵祁晟为难,却也是有口难辨,连他也说不准小少爷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虽说他不喜欢与女性亲近,可边上这位邵小姐不就是个例外,难保之前还有什么个例外给破过规矩。
而邵依婷却低着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所有男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尤其是霍云尚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不屑。
邵依婷笑得差不多了,抬眼看向赵祁晟,这才止住脸上的笑意,她自然没有忘记今天前来自己是赵祁晟的帮手,看到他这般窘迫的模样还笑出声来,不就是在嘲笑自己的老板么?
她装作怯生生的抿着嘴,还用手指头点点自己的嘴唇,以示自己不再笑了。
可霍云尚似乎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刻意问了声:“这位姑娘,难不成对童子养玉有什么想法,能笑得这般忘乎所以?”
“霍先生不明白吗?”邵依婷的眼睛弯弯的还带着笑意,倒是多了一丝妩媚:“赵先生敢拿来自然是因为符合这要求,现在人家玉佩的主人都十八九了,还要反过来证明自己十六岁时还是童子身,霍先生难道不是故意强人所难?”
霍云尚毕竟来自民风彪悍的地域,自是受不了女人的挑衅,邵依婷如今这些话无疑就是在明面上挑战他。
“那依照你这小娘们的意思,我还就不能让赵兄弟证明这玉,确实符合要求?”
邵依婷瞧了他一眼,随后看看赵祁晟分明有些难堪,紧紧的咬着牙关无法辩驳。
她笑着摆摆手道:“罢了,你要这玉也不是用来做药,我们拿来这玉也不是想卖钱,本就是件互惠互利之事没必要强人所难。我们拿玉来换货真心诚意,既然霍先生从一开始就隐瞒事实还要各种挑刺讨价还价,那我看这场交易不如免了。”
赵祁晟看着邵依婷慢悠悠的从边上的沙发上起身,到一旁架子上拿起自己和他的大衣,暗示他可以走人。
但他不甘心,毕竟这笔生意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拿不到货源之前付出的努力将全部付诸东流。
看他屁股黏在凳子上的模样,邵依婷真是有点来气,恨不得上前将人一把拉起来。
赵祁晟皱着眉头,慢悠悠的说道:“霍先生,我的侄儿我很清楚,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