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御厨的女儿红,良峄山上却难觅仙长。以至于临安大概地形已熟记于心,终究没有再见之时。
这女儿红灵溪喝了不少,每每喝的面红耳赤,灵溪就是那小老头。这名字和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凭他是个神仙,我还有几分尊敬之情。
这天偷了御厨大坛酒,我抱了个满怀,跌跌撞撞。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到了良峄山,蹒跚登顶,掀开盖子,酒香飘了出去。
不一会儿,灵溪老头来了。捧着坛子就要喝,我一把推开:“你这样喝,那我怎么喝?亏你还是个山神,不见你有半点文雅。”
灵溪老头眼珠子上下左右一转,狐疑:“你这小娃娃也要喝?”
我不答,直径取了两盅。倒酒,灵溪老头不说话了,直直看着那酒。猴急似得一饮而尽,我则小口轻抿。
酒底下是几套衣服,取得是十一、二岁孩童的身高,与灵溪老头相差无几。我递过去时灵溪老头还有些迷糊,拆开却是红了眼。
“见你衣着不是大夏衣裳,倒像是前朝,款式已经旧了。缝缝补补不如换些新的。”前朝衣物不是不可以做出来,只是我身份特殊,怕是有心而事者生。
几件凡间的衣物而已,灵溪老头这家伙怎么也不至于红了眼罢?我心想大致是迷了眼,才弄出红眼来。
谁知灵溪老头朝我这儿挪了挪,哑着声说:“我呐,是前前朝七皇子。上神见我平生做尽善事,赏了我个山神当。”
这是好事呀,我琢磨不透他这是怎么了。
灵溪老头又说:“刚当山神那会儿,尚有后代子嗣为我供奉,虽不如诸天神灵,到有些宽慰。前朝灭亡之后,看着芸芸众生,不知几何啊!”
他灌了一盅又一盅,我想也不想与他一撞。共饮,这酒下肚,不到几杯就已经昏昏欲睡。酒好,可惜我这人怕是品不了。
灵溪老头指尖一弹,将我平放在地面,就着我带去的衣物给我搭上。果真面红耳赤,却不见醉意:“也不知你前世是何人?又犯了多大的罪?”
话落,起身相应。
来者正是辛墨。
灵溪老头看了看地上的我,叹道:“这娃娃等你两月有余,今日有幸,却是醉了。”
辛墨含笑,整个良峄山似乎都柔和了不少。他天生一副温柔多情的面孔,灵溪老头知道,他还无情。
辛墨瞥了眼我,却是奇道:“我翻遍仙榜,一一核对。这阿鱼似乎是遗漏出来的。”
灵溪老头沉默半晌,悄悄看了眼上神。被辛墨看个正着,“有话直说。”
“那小仙斗胆了。上神可否想过这不是真名?”灵溪老头满头大汗,有些着急。又怕上神怪他不给面子。
辛墨“哦——”了一声,明白灵溪老头说了什么后,眉头骤然蹙起。
灵溪老头当即退了三步。再抬眼,辛墨正看着他,灵溪老头:“……”
……
等我醒来,早就在宫里了。我问扶歌,她也不知道我怎么回来的。许是灵溪老头送我回来的吧?
扶歌、扶雪两丫头晓得我每月去见神仙,想尽办法从我嘴里套话。可惜我就见过一次,自己回味还不够呢!若要给他们说灵溪老头,那还是算了,留给她们一点念想吧。
比起这个,宫里最近不太太平。
我宫里的人基本上都不能出去,只有小李子几人给我送菜才能在外边打听到一些消息。
不久前大燕、梦泽、北皖三国相继分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