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的夫人越听着越觉得这声音像自己女儿的,心中一惊,才发觉,苻香到现在都不在自己身旁。
苏公公看着皇上阴沉的龙颜,推开了房门。
各府的夫人都捂住了自家女儿的眼睛,自己却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床上的两人是谁。
“放肆!竟然在高兰宫行如此龌龊之事!”燕帝一声怒吼,直窜入温知新的耳朵,心下一悸,大脑清醒,连忙停止了动作,恐惧袭上心头,温知新连忙从赵符香的怀里退了出来,两三下的胡乱把衣服穿好,跌在地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温知新一遍遍地磕着头。
温太傅已经在见到他儿子之后便气晕过去了,容学士靠在凌云的身旁,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温知新,在不停的颤抖。
迷香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加上赵符香已经吸入了大量的合欢散,在这种情况下,神志仍然不清,在温知新退了出去之后,空虚的感觉散漫在她的全身,在床上哼唧几声后,竟然裸身下了床,朝着跪在地上的温知新扑过去。
礼部尚书气上心头,上去就给了赵符香一记耳光,尚书夫人连忙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盖住了赵符香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她,低着头。
苏公公把一桶冷水喷到了赵符香的身上,才让她堪堪清醒。
这药效竟然这么厉害,虽然司马在一进门就强势地把她的眼睛捂住了,但是赵符香的声音却还在耳边,没有消散。段念这才真正明白此事的凶险,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司马的衣袖。
君熠惟移开在段念眼前的手,帮她慢慢舒展开紧握的双手,让她整个人依靠在他的胸膛,“阿念,我在。”
“嗯。”段念抓住他的手指,有他在。
文尔雅,不能久留了。君熠惟的眼里露出杀意。
赵符香和温知新二人的名声在这都城和各大府院中算是臭了,只要是稍有地位的人家,谁要娶媳妇,嫁女儿,都不会找上他们两个了,在皇上面前,高兰宫出了这等丑事,谁也不敢再摊上他们了。
看着赵符香的丑态,温知新突然磕着头道:“皇上,恕罪啊,都是赵小姐缠上的我,她脱着衣服引诱我,我——”
“你胡说!”温知新还没说完,就被礼部尚书夫人给打断了,“皇上,这定是有人在害苻香,皇上要我我们做主啊!”随即猛烈的摇晃赵符香的身子,“苻香,你快说,是谁?是谁害你?”
赵符香幽幽的看向文尔雅,文尔雅也不畏惧,直视着她,你说啊,你就说,受文丞相之女指使,意图谋害司马夫人,这诬陷丞相之女,谋害司马夫人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说哪个?文尔雅?段念?呵,赵符香心里苦笑一声,这次,是我自己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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