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冀州吴太守的供词。”十夜把在冀州的夜卫整理的供词和张贴的招兵公告递给君熠惟,“这个招兵公贴,吴士庆那个老家伙就贴了半天。”
“半天的时间,效果也就达到了。”君熠惟接过,浏览一遍,道:“你先下去吧,着人叫高七来一趟。”
“是,公子。”十夜退了下去。
二皇子府,
冬青扣了扣高齐书房的门。
“进来。”
冬青推开门,进来,反手合上门,走到桌案前,道:“柳州城刘富甲的账目被盗。”
高齐从位上惊起,沉声道:“何时被盗?”
“估计已有一月。”
呵,都空了,现在账目不在君熠惟的手里,就在高煜的手里,高齐坐下,轻嗤一声,道:“马上与文昌断了联系,不能让他们查到我们头上。”
“是,殿下。”
高齐坐下,拿起摆在案旁的酒,往嘴里倒了一口,丹眼微睁,文家,靠不住了,他们掌握的绝对不只有柳州这一件事……
司马府,
段念从床上下来,半披着衣服,坐在暖炉旁边烤手,君熠惟推着门进来了,看她半穿着衣服,忙走过去,把她衣服拉紧,“在屋里,也仔细着凉。”
“嗯。”段念依言把衣服穿好。
“知你起来肚子会饿,给你从厨房带了糕点。”君熠惟拿出藏在袖里的食盒,放在桌上,“趁热吃。”
肚子饿还不是你害的,段念星眸微嗔,瞪了他一眼。
吃着糕点,段念想起来今日拜师的事,便说道:“我今日拜了江太医为师。”
“阿念要与江太医学习医术?”
“嗯,从明日开始,我辰时进宫,申时才能回来,午膳就不能在府里用了。”
“午时我去宫里找阿念。”君熠惟抿着嘴巴,蹭下了段念的唇边,“有残渣。”
段念连忙用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知他又在戏弄自己,糕点都顾不得吃了,一推把君熠惟推到床上。
君熠惟顺势倒下,任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明日你不必来宫里了,在宫里才不会饿肚子。”段念骑上君熠惟,眼眸中泛着小女儿的怒气,两边的脸颊粉光若腻。
君熠惟长袖一揽,挽住段念的腰,带着她身子一转,段念瞬时就被君熠惟压在了身下。
段念推着君熠惟的肩膀,任凭使出多大的力气,也动不得他分毫,索性也不推他了,道:“你让我起来,我要去吃桃酥。”
君熠惟低下头,在段念的颈脖旁,低沉着声音道:“我就是阿念的桃酥。”
见段念愣住神,君熠惟笑道:“我这身皮囊,还比不上桃酥?”
厚颜无耻,段念正色,企图想跟他讲道理,“我要填肚子,你不行,桃酥行。”
君熠惟按住段念的双手,唇轻咬着段念的耳垂,道:“阿念忘了,我也行。”
热血一下就冲到了段念的头顶,明白了他讲得是何意,段念一句也反驳不了他,只得把头转过去,不看他那惑人的容貌。
前厅里,
高煜急得转来转去,指着十夜道:“你说你家公子让我来的,那他人呢?”
“公子有事,殿下要不先去书房等等。”
“不等了。”高煜甩袖,作势要走。
十夜连忙上前拦着,道:“是公子叫殿下来的,若是待会公子看不到殿下……”十夜耸耸肩,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