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书放松地和士兵大叔闲聊着,有两个兵哥哥打开了车里后备箱翻查。
出省道的位置,同样是高速公路的出口,那边的路口不断有车辆涌出,与车辆绝缘体的省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往前走着,可以看到花朵才谢完的油菜花田,看来是已经到了阿尔山市。
此时时间还很早,齐霁也很兴奋。阿尔山作为一个城市,当然比他们之前看到的任何一个村庄或小镇都要大也都要繁华。
道路出乎寻常的宽敞,路旁的建筑带着浓重的俄罗斯风情,在这个离俄罗斯还有着不知道是几百公里还是多远的地方,已经开始满大街卖俄罗斯特产了。
直到经过一家医院,贺南书才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口问齐霁:“程远远的家事处理完了吗?”
齐霁:“还没问呢,我打个电话。”
贺南书道:“顺便问一下她还在不在京城。”
打完电话,齐霁报告:“差不多解决了,正准备去h城,机票还没订。”
贺南书道:“那就让她来这里。”
齐霁奇怪:“为什么?”
“因为齐霖受伤了。你不是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吗?”
齐霁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贺南书:“早上在那间办公室离就觉得味道不对,像闻到了血的味道,但是不太确定。刚才路过医院我才发现,阿尔山是离那个哨所最近的城市,也有着最近的他需要的医院。”
“我这就打电话给程远远。”
*
京城离这里比较近,坐个飞机再转趟车晚饭点就能到,正好。解决了齐霖的问题,齐霁就开始担心自己的问题。
首先是温饱问题。
两人先是找到订好的酒店,接着找了一家路边小店填饱了肚子。
然后是这趟旅行的原始目的。
齐霁珍惜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天没用的摄像机,换了个镜头;在脖子上挂了个新买的拍立得,背包里也装满了之后,这才出发了。
“先到处逛一圈,接着去几个目的地。第一,阿尔山著名的复古式火车站候车室;第二,没想好。出发!”
阿尔山是个虽然很小但是很漂亮也很洋气的城市,随便在哪里取景随便一个角度都是一幅美丽的画。
齐霁和贺南书正在路上走着,人群中忽然发出惊叹声,目光也都投向同一个地方。
齐霁也朝那个地方看去,看到了一排黑色的骏马,马背上是穿着英式卫兵服的女兵。
齐霁用空闲的手拍了拍贺南书:“太帅了吧。”
贺南书道:“你不拍吗?”
齐霁这才反应过来:“哦对!”
拍完了女兵,两人往小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买水果和各种特产的摊子,游客们驻留在小摊面前挑选着物品很快就来到了小火车站的候车室。
这个火车还在运营,但只作为运煤的火车,所以候车室已经没用,但因为其复古的造型,所以留在这里供游客观览。
齐霁拍够了外观,开始进入里面拍摄。
贺南书又到了他发挥作用的地方,但却不怎么高兴。
因为这位摄影师又对他的造型不满意了。
他穿的纯色白t被她用地上的煤灰抹成了灰黑色,下摆和圆领都被撕烂,亚麻色的裤子同样享受了煤灰的待遇,右侧的裤缝也被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剪子剪破了。
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