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枫瑾感兴趣道:“噢——?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李安九郎把玩着手中的箫,毫不犹豫道:“毫无生气!”紧接着又道:“别问我为什么,我是不会说的。”
薛枫瑾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果然李安九郎憋不住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冷漠,都不关心一下吗?”
这……怪我吗?是你自己不说的好吧!薛枫瑾表示无话可说。
“李安九郎,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吧,我只能说……白大哥,也许是命运的安排,”
白寄言毫无生气是命运的安排?!这都是什么逻辑?果然时代不同产生的代沟就是大。
“还有,叫我九郎吧,听着比较舒服。”
薛枫瑾:“你真的要让我叫你九郎?”
李安九郎:“有什么问题吗?”
薛枫瑾:“九郎……总让我想起一个成语?”
李安九郎:“什么成语?”
薛枫瑾:“咳……酒囊饭袋。”
李安九郎气急败坏,正想敲她的头,就听一阵笛声入耳来,两人都知道这是卓黎瑜吹的,来到这里后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了,李安九郎问她:“你从这笛声中听出了什么?”
薛枫瑾还真听不出什么来,李安九郎又道:“或者说,喜怒哀乐,你从这笛声中听出是哪一种了?”
薛枫瑾真的仔细在听,不过她真的什么也听不出,这是一首很平和的曲子,平静,平淡,平和,她看着前方,眼神有些失焦。
李安九郎看着她的样子,用箫点了她的后脖颈一下,她突然回过神来,老实摇摇头:“听不出来。”
“这就对了,听不出来才是对的,这样吧,我吹一曲与你听,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我吹了什么。”
他认真的吹,她认真的听,一曲完了,她还是没听出什么来,只觉得这箫声容易让人慵懒,她居然听着听着差点入眠。
李安九郎看着她的样子,又用箫点了一下她的头,她就突然清醒过来,一点睡意也没有。
薛枫瑾突然睁大眼睛,逐渐生出一丝恐惧,这不可怕吗?笛声箫声竟可以控制人?这…。太神奇了吧!
李安九郎看出她眼神里的变化,知道她领悟到了什么,才悠悠叹气道:“所以我才说,白大哥是命运的安排。”
薛枫瑾感觉自己知道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不会下一刻就要被人灭口了吧!?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啊?
薛枫瑾惶恐地问:“那白大哥他……他吹的是什么?”
李安九郎站起身,“以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走吧,我已经闻见竹可做的鱼汤了。”
薛枫瑾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九郎呀?”
李安九郎:“以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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