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待你不薄啊?”
“属下该死,求少主轻罚。”严刚哪还有刚才的狂妄,扑通一声跪在白寄言面前,左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
“东西呢?”
“少……少主,东西不是我拿的,是他拿的。”从严刚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他对这位少主的恐惧,他顺手指了地上的那具尸体。
那黄衣少女在死者身上摸了摸,对着白寄言摇摇头。
严刚又是一阵惊恐:“少主,东…。东西不见了,求少主饶命!”
白寄言眼神突地一凛,手中白扇一挥,严刚保持跪着的姿势向后移了一丈远,吐出一口血来。
“少主饶命,少主饶命,本来……本来昨天东西还在的,可就在寅时的时候,属下突然发现东西不见了,就去了七弟房间,哪知七弟已经死了。”
“两个叛徒,留着何用!”话音刚落,白寄言手中的白扇擦过严刚的咽喉,严刚瞬时倒地不起。
客栈里安静地可怕,无一人开口说话,薛枫瑾三人占据了角落那张桌子的三个位置,另一个位置是一位胡须满面的背刀客。
因为并没有人要走,所以如果此时两人走出了大门反而会引起注意,不得已就坐了下来。
白寄言与在环崖河时截然不同,那时温润如玉,这时冷漠凶狠,看来伤势是完全好了。
白寄言解决了叛徒,那黄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上的楼,这时从楼上下来,对白寄言道:“少主,所有房间都找过了,没有。”
白寄言还来不及发怒,一阵马蹄声惊醒了众人,白寄言和黄衣女子率先飞了出去,那女子暗器使得极好,不过那人就跟背后有眼睛似的,稍一避让,那暗器就插在了马肚上,那马驹一阵长啸,颠了几步就停了下来,马背上是一个年轻人,背上背着一样用灰色布料裹着的长方形物体。
白寄言一看就知道那正是西目门的东西,黄衣女子也看出来了,她柔声道:“这位公子,拿着我西目门的东西,打算要去哪里啊?”
那人发出一声轻佻的一声“哦”,笑着道:“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身上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何来是你们西目门的呢?”
“是不是我本门的东西,一看便知!”
黄衣女子说完已对着那人使出了两枚暗器,那人都避开了,嘴里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使这么危险的东西哦!”
那女子被气得脸颊绯红,待再出手时,白寄言制止了她。
薛枫瑾一直盯着从马上下来的人,她知道她熟悉的感觉在哪里了,那掌柜的耳根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昨晚她还特意多看了两眼,即使换了衣服变了面容,那一模一样的胎记却还在的。
不过薛枫瑾也不想管了,既然白寄言没认出她,也没必要多留,三人一商量就决定赶路,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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