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可道:“其实,大家都不确定师姐是不是薛府的三小姐。”
“师姐?”白寄言疑问道。
“嗯!薛姐姐天资聪颖,师父很是欢喜,你们离开之后,师父就收了薛姐姐为徒了。”
“可是江湖传言,胡老前辈只收学医的而不收学武的,难道这是江湖误传?”
竹可一脸茫然道:“这个竹可还真不知道,可能师父自有打算。”
竹可刚刚把话说完,白寄言就喊了一声:“谁?”
这一声“谁”出口,门外便传来一声“哐啷”的响声,只见那小二哥一身都扑在门槛上,手里的盘子连着茶壶一并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如果是烫在人身上非烫下一层皮来不可。
一瞬间的功夫,隔壁的房门一开,一袭黄衣的倾诉就出现在眼前,“少主,发生什么事了?”从她的声音里面听出了真切的担心
白寄言不紧不慢问:“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干什么?”
小二哥连滚带爬地起身,身体颤抖得厉害,指着倾诉道:“公子饶命,小的是奉这位姑娘的命换一壶热茶而已,并无其他。”
楼上的声已吸引了大家的眼球,纷纷探头往上看。
“当真?”
小二哥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不敢期满公子。”
倾诉看了一眼楼下,似乎并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对小二道:“还不快下去再换一壶上来。”
“是,小的这就去。”
倾诉走到白寄言身边,轻声道:“少主,该启程了。”
竹可不由慌道:“白大哥,你们这就要走了吗?”
白寄言安抚她道:“不急,多待些时日也无妨。”
倾诉惊道:“少主……”
白寄言对倾诉摆摆手,“我自有打算,你下去吧!”
“是……”倾诉只得作罢。
“等等……”白寄言朝小二哥的背影看了一眼,朝倾诉点了点头。
倾诉领会白寄言的用意,退了出去,向楼下看了一眼,只见那小二又重新换了壶热茶正欲上楼,楼下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的事情就是闹剧一般。
只是倾诉没发现,在东边的角落里面,一男子正侧身背对着她,另一男子打趣地问道:“从你看到人开始就这样一副德行,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竟让你见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这侧身的男子就是在与白寄言过招时受伤的覃阮,打趣他的正是肖剑。
覃阮愤愤道:“你是不知道,这娘们儿可狠了。”
肖剑来了兴趣,问:“她是什么人?”
“西目门少主身边的红人,屋子里面的一定就是她的主人。”
肖剑正色道:“你是说,白寄言?”
“那可不是,要不是我还有伤,非要去跟他打个三天三夜不可。”说起自己受的伤,覃阮一直怪自己太轻敌了。
白寄言来了宁州,想必其他三大门的人也不会远了,或许还不止四大门的人,那些一心想要分一杯羹的人恐怕也迎风赶来了。
覃阮数落肖剑:“哎,我说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我都被人……”
肖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
楼上的房门“吱呀”一开,只见竹可走下楼梯来,朝着客栈大门出去了,肖剑来不及多想竹可为什么会从白寄言房里出来,他招来小二结了账,拉着覃阮也出去了。
覃阮不解问道:“我们跟着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