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阮反驳:“什么恶习还在,那种宝贝,好不容易见一次,我就是想借来玩玩而已。”
肖剑继续数落:“那是人家西目门的宝贝,哪是能随便给你玩玩的?你再这样这样恶习不改,迟早有一天会吃大亏,说不定还会连累王爷。”
覃阮继续反驳:“哪有那么严重,我自有分寸的好吧!”
“希望你真的有分寸,如果……人呢?”肖剑说道一半猛地停下。
“什么人?……哎!人呢?”接着覃阮又毫不客气的笑起来,“肖剑啊肖剑,枉你武艺高强,把人都跟丢了。”
此时,离肖剑两人不远的巷子内,竹可惊喜叫道:“师父!”
不过竹可又有些心虚,虽然她在写给师父的书信中把师姐的事情一清二楚的交代了,但是不代表师父就不会生气,说不定知道师姐是官家人之后就不打算救师姐了。
但是又想到师父明明去了天印山,却在收到书信后立刻来了宁州,就说明师父不会丢下师姐不管的。
师徒两人饶了几条巷子回到荣安堂,见业名山也在,想必是两个老人家一同回来的。
业名山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竹可丫头,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竹可又完整的重复一遍来龙去脉,两个老头子互相对望一眼,似乎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如果西目门的人也到了宁州,加上两人看到的其他三大门的人,那鸣凰出世的传言已经引来了各路江湖侠客了。
“师父,我担心师姐,她会不会出事了?”
胡正安还没来得及说话,金中立就急匆匆地踏进门来,看得出来有些许紧张。
业名山道:“师侄这是去哪里行诊了?”
金中立对两位前辈行了礼,道:“师父,师叔,是城西吴家派人来,说是他家夫人病了,要我过去看看。好在那吴家夫人身体无大碍,只是有了身孕而不自知,累着了,不过我却从那屋子里看到了薛……小师妹的画像,就是街上贴的寻人令。”
“璃阳城那面出的赏金那么高,即便是普通民众,也会想着有一天能找到那三小姐去换赏金,这并无什么奇怪的。”胡正安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
金中立问:“那吴家主人叫什么?”
还别说,金中立还真的得知了那男主人的名字,那吴家夫人在昏迷时一直喊着“榆林”两个字,想来就是那一直不在她身边的夫君吧!
胡正安惊道:“背刀客吴榆林?”
竹可恍然大悟道:“背刀客?在官道客栈的时候,与我们坐同一张桌子的那个人,正好背上背的是一把弯刀,不知会不会是巧合?”
那时候同坐一张桌子,那人留了满脸胡须,竹可还真留意了一两眼,现在想来,如果真是那人的话,应该当时就被那人跟着了。
胡正安道:“一点线索也是线索,我和中立再去一趟吴家,如果一个时辰之后还没回来,你们就去客栈等着我。”
竹可有些不敢相信道:“师父,你……真打算去救师姐吗?”
胡正安道:“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在我这里她是我徒弟。”
胡正安出发不久,荣安堂来了一个自称是白纪言派来的人,竹可一喜,觉得师姐的事情有了眉目,当即就和业名山去了客栈,让金中立在荣安堂留守。
两人到了客栈,只见门里门外围了一堆人,两人从人群中挤进去,见客栈伙计颤颤巍巍地跪在中间,正对着白纪言道:“我真不知道那公子被带去哪里了,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