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平穿在身上之后就总在江起云身边若有若无的显摆,江起云看着眼热又不好当着少平发作,便回来眼巴巴的看着清河,清河也颇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提得起枪握得住刀舞得好剑挥得好鞭,即便是捏着绣花针也能三丈之外射杀飞虫,但独独捏不住这针好好的扎进布里,清河也颇为遗憾,“要不我去玉画房里偷点棉花出来?省的少平总显。”
“……”
帅府周围住着的都是厉安守城士兵的家眷,听说这帅府里住进来了人,就想着结伴过来看看,但一打听住进来的是位郡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郡主,一时都没了胆子,纷纷敬而远之。
玉画平日里照顾清河饮食里出外进难免会和那些家眷打个照面,但是人家都是三三两两在一块,单就落下玉画一个人没人理,从前在王府的时候玉画是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就算大家不是上赶着巴着,可是平日见面还是热切说话,什么时候被这样冷落过?心里知道是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连带着脸上也流露出来。
玉画一向藏不住事,清河只一眼就看出玉画不对劲,问清原委点点了玉画的小脑袋,“还说你不是顺遂日子过惯了,平时都是人家捧着你你还不爱见,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玉画委屈巴巴,“郡主,我也知道该拉近关系,可是实在不知道该和她们说什么。”
“你去备点东西,到旁边人家送去,就说咱们初来此地,以后还要请各位多帮忙,先来拜访。”
清河出了个主意,玉画点点头回屋里收拾收拾就出门了。清河在后院练功,长鞭握在手中鞭尾软软的垂在地上,突然长鞭受力鞭尾直直的刺出去,阵阵破空声传来,随着清河的身影跃起变幻,鞭尾带起的碎雪纷纷落下,谁知清河才练到一半就看见玉画眼睛红红的捂着嘴一路小跑回了房,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清河觉得奇怪,这里住的都是军属家眷按理说都是淳朴老乡,清河不知道谁会给玉画委屈,手臂伸展将鞭收回手中,敲开了玉画的房门,看见玉画正坐在床边偷偷抹眼泪。
玉画见着清河过来连忙抹把脸站起身,“郡主。”
清河把长鞭挂在腰间,低声问道:“怎么了?”
玉画抽抽搭搭,“我照着郡主的意思,备了礼去旁边的一位大嫂家,也照着郡主的意思说了,谁知那大嫂不仅不领情还骂了我,说我作践她打她的脸面。”玉画越说越委屈,边哭边说:“天地良心,我好心送礼怎么就成了作践她,怎么她就那么清高还要骂我打她的脸面。”
清河也觉得奇怪,有人送礼上门即便不喜欢不收就是了,骂人是什么道理,“你送了什么?”
玉画更委屈了,“银子啊,我看着她们平日里也不宽裕,就想着送银子最实惠不过了。”
清河终于明白过来了,拍拍玉画的肩膀揩净她的眼泪,“倒也难怪那大嫂不高兴。”
玉画不明白,抬起头迷茫的看着清河,清河看她不明白坐到她旁边解释道:“之前还夸你长进了,今天怎么就不明白了呢,咱们送礼物是想同她们以后来往亲近些,讲究的是投其所好。”
“对啊,我就是看她们不宽裕才送银子的嘛!”
清河摇摇头,“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