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压根就不是在我这里买的酒,为何偏偏咬着我家不放呢,这酒壶里并没有字,在我家买过酒的人都知道,买过一次以后,若是第二次再来买酒,直接带着空酒壶来,还能省五文钱,但凡来过一次的人,我都能记住,可是几位我瞧着倒是面生的很呐!”云锦眸光一凌,转身对着刘捕快说,“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的污蔑我们小本买卖,还请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我听闻新县令大人是个明察秋毫的,断断不会允许有人欺凌霸世,坏了杏山镇的名誉。”
刘捕快闻言,对着搅事男子说,“来呀,把他给我带走,还有剩下几个闹事的,带走!”
一听这话,搅事男子立即看向了上官沫儿,上官沫儿的眼眸一缩,立即看向了云锦,“这事也不能这么武断吧,兴许人家是误会了,你铺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怎么多,怎么可能一一记住,阿锦,做人要心胸宽广一些不能因为人家的一两句话就揪着不放。”
云锦闻言怒极反笑,“心胸宽广?上官姑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下次有人污蔑了上官家的名声,上官姑娘也能这么大度,我是个市井小人,没读过什么书,我只知道有人故意在背后指使她们这么做,要不是我恰好会医术,酒坛子里有字,今儿我们夫妻两个的下场是什么。”
上官沫儿脸色微变,这个云锦的口齿一向伶俐,让自己说什么错什么,简直太可恶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锦,你误会了……”
“上官姑娘刚才可是口口声声的说,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揪着不放,在我眼里,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也不知道背后的人多心狠,竟然给这些人下银归草,若是救治不及时,这些人极有可能一命呜呼,上官姑娘不应该打抱不平吗,怎么还替诬陷一品堂的人说话呢,我知道一品堂和上官姑娘有些积怨,我不懂什么叫大度,我知道别害人就成,旁人若是要害我,我定然是不会忍气吞声的!”
云锦并没有给上官沫儿开口说话的机会,上官沫儿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尖儿骂,小脸一阵青白,紧紧的抿着唇,略有不满。
众人也不是傻子,看上官沫儿的脸色都变了味道。
“大人,我家夫人说的有理,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只是这么大的事可不能开玩笑,有一就有二,还请大人给小民一个交代,追查背后的始作俑者。”陆琮说。
刘捕快点点头,“这是自然,你们放心吧,我带回去审问,一定会让他交代了。”
“大人,大人,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做的,我们收了钱财,并不是有意要陷害一品堂的,还请大人恕罪。”搅事男子本来就是一个泼皮无赖,一听说要审问,立马就急眼了。
“那总该记得人家长什么样子吧。”刘捕快问。
搅事男子摇摇头。
“大人,我一事相报。”陆琮说。
刘捕快点点头,陆琮立即说,“昨日三更半夜我家里闯入了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往我家的井水里下药,幸好我家夫人略懂岐黄,解了这药。”
上官沫儿眼皮跳了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何人如此大胆!”刘捕快沉声问。
陆琮看了眼上官沫儿,上官沫儿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其中一位就是上官姑娘身边的丫鬟香秀,香秀身中五刀,两处在右边的胳膊上,两处在腿上,另外一处在腰腹上,三深两浅。”
上官沫儿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竟然被陆琮给认出来了。
“敢问上官姑娘,香秀在何处,昨儿我可是见到香秀和上官姑娘去了胭脂铺子买了些胭脂水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