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沫儿敢想说人不在,接过却被陆琮提前给说了,而且还有证人,上官沫儿有些心慌。
“上官姑娘,人在何处?”刘捕快问。
上官沫儿被众人逼迫,张张嘴,“香秀昨儿得了风寒,所以不宜见人,我让她留在家中,并未出来。”
“风寒?”云锦挑眉,“我可以为香秀医治,不知上官姑娘可方便让我见一见香秀?”
“她不见生人,况且也快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必劳烦你去了。”上官沫儿只能以此推脱,两只手心里群都是汗珠。
云锦笑了,“昨儿还能出来逛街,今儿就风寒了,会不会太巧合了,不过是得了风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何必躲躲藏藏,上官姑娘,这是你的簪子吧?”
云锦的从衣袖中掏出一只玉簪,这是她昨儿半夜看见那人戴着玉簪,今儿早上特意又照着原样打造的,以备不时之需,今儿上官沫儿刚好没有戴那支玉簪。
上官沫儿一看玉簪,立即伸手摸了摸发鬓,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等于不打自招了。
“我……许是前几次来的时候丢在你这了,阿锦,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件事么,你如果喜欢,可以私藏,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上官沫儿佯装镇定。
云锦看了眼上官沫儿,露出了簪尾,“这玉簪是我的,不是上官姑娘的,上官姑娘怎么这点眼力都没有?”
簪尾还没雕刻,表示并未被人簪戴过,上官沫儿脸色微变,两只手紧攥着,有一种被人戏耍的冲动。
“这明明就是上官家弄的把戏,见不惯人家小夫妻的买卖,威逼利诱,使出奸诈手段逼着人家个关门,却不料被人家识破了,这种事上官家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这手段可并不高明。”刘掌柜的忽然来了,对着刘捕快说,“就应该把这人拖进大牢狠狠的打一顿。”
刘捕快对刘掌柜的很恭敬,转念一想,云锦恍然,满天江酒楼是杏山镇最大的酒楼,刘掌柜的又姓刘,刘捕快和刘家又有些关系,照这样算来,刘掌柜的应该是刘捕快的长辈。
刘捕快很快点点头,让人给搅事男子戴上了手铐,目光阴狠,搅事男子脸色一白,跪在地上,手指着上官沫儿,“大人明鉴,就是香秀给了我银子,要让我污蔑一品堂的。”
上官沫儿还没来及和刘掌柜的辩驳,又听搅事男子这么说,立即有些慌张了,“你胡说八道,大人,这人胡说,香秀怎么可能交代他做这样的事呢。”
“你们几个还不快招了,还真想去蹲大牢吗!”刘捕快对着剩下的几人喊了一句。
见有人招认,且局势不利,几人立即招认了,“回大人,是香秀给了银子,指使我们这么干的。”
“你们闭嘴!”上官沫儿气的跺脚,暗骂香秀怎么找了这么几个不靠谱的。
众人哗然,“原来是上官家故意栽赃污蔑。”
“大人,此时有蹊跷……”
“有没有蹊跷轮不着你来说,香秀在哪,马上交出来!”刘捕快大喊了一声,非常的凶猛,吓得上官沫儿一激灵,抿了抿小嘴儿,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上官家来人了,是上官家的管家,“大人,香秀跳井自尽了,临死前已经交代了,全部都是香秀一人所为,和上官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看不惯一品堂一而再的欺负我家小姐,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个糊涂法子教训一品堂,却不想闹出了这样的误会,还请大人见谅。”
真是速度快,敢揪出香秀,人就跳井死了,云锦默默的叹息,眼看着上官沫儿松了口气,这个女人真是心狠。
“阿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