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他们说不要告诉任何人的,我也没办法啊。我想着,你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除了我这里,他也可以在其他丝作坊找到填补,可我却没想到他会拿到皇家的贡丝啊!沈欣儿,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关系,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张伯此时也是万般焦急,他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们能不能换来沈欣儿的手下留情。
沈家的案情十分复杂,与案情直接关联的人肯定是了解甚少,直觉告诉沈欣儿,这里面必定有大大的阴谋,而是什么样的阴谋,要专门来针对从不与官府打交道的沈家,沈欣儿思考着。这时,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剑,然后放回剑鞘,深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地呼了出来,“好吧,看来我得从尚衣坊那里查起了!张伯,如果你不想牵连进此事,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说。”
那张伯也是分得清时态严重与否的,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沈欣儿,既然你已经逃了出来,那就走吧,你救不了你爹的,凭我直觉,你爹肯定是得罪了朝廷的某位大官,到时候罪定下来,不死也免不了牢狱之灾啊,最后只剩下身败名裂啊!”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还我爹清白!”话一说完,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沈欣儿便消失在张伯面前,只留下张伯呆坐在床上。
“老弟啊,你可不知道你这女儿有多厉害啊、多聪明啊!希望她可以把你们救出来!”卧房内,张伯对刚才的事仍旧心有余悸,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到。
沈欣儿趁着这次夜袭张府,通过威胁相逼,知道这些事情的幕后操纵者竟是官府。真没想到,沈欣儿的聪明才智此时却是要拿来分析沈家灾难事情的脉络原由。父亲手里的丝绸本来是要进贡的,而尚衣坊也在负责贡丝采购,检测,这和之前尚衣坊突然秘密购买张家丝绸的异常行为是可以连在一起的。事实证明,在沈欣儿之后的暗中调查中,确是朝廷尚衣坊的主管主谋干的,尚衣主管找人劫了皇家贡丝,然后又找人将进贡丝绸卖给了沈宁易,再恶人先告状将沈宁易以劫持进贡丝绸罪名抓起来,可是当沈欣儿把一切因果假设都证实之后,案情的发展再一次陷入了僵局,之前买卖丝绸的证人突然暴病而亡,沈欣儿连诉冤还没开始,那些证人就已经不可能再作证了。这莫名的死亡事实,都说明了父亲被害事件的不简单,这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件接一件的事件是多么的毫无根据,沈宁易一直不与官场朝廷做事,就是为了躲避纷争,怎么还会让别人专门下套迫害呢,这到底有什么阴谋。此刻的沈欣儿已是焦急万分,官场纷乱复杂,沈欣儿又找不到证人来指出幕后真凶,而亲人现在正在京中兵部狱中受罪,这突如其来的重击让沈欣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这场阴谋就是要将沈家消灭,而沈家是碍着谁了,难不成是竞争对手,可是要放在全上京王朝丝绸业上来说,沈家的生意规模因为面向的范围局限,根本不算什么,怎么会被对手瞧上呢?至于朝廷的什么大人物,沈欣儿总是想不出。
这天,沈欣儿一席素白衣头戴面纱,上山去找燕子门师父,希望能够寻求些许帮助。
山上,燕师父给沈欣儿指了一条不错的路子,那便是进京,找找已故的华誉旧交,华誉一生颇具威望,许多朝廷官员说不定可以帮忙一二。想来这确实是不错的法子。那燕师父本来在第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徒弟,顾逸霖。五年前,小王爷顾逸霖就和沈欣儿认识,如果沈欣儿去找顾逸霖,那顾逸霖肯定会帮忙调查的,毕竟王府的势力不容小觑。但是当沈欣儿一听燕师父推荐顾逸霖时,便立即拒绝了。在沈欣儿看来,王府里的人是更加危险的,当初顾逸霖的大胆接近,已经让沈欣儿很不自在了。况且顾逸霖早就已经和简大将军的女儿订了亲,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沈欣儿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