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想他吗?”过了好久,冷弑北都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身迎向城墙上刮过的冷风,这是她认识冷弑北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她那般伤心低落,便觉得她是爱惨了那位。
“宫太医,这是澜的私事,还望不要过问。”虽是行了道歉的礼,但宫清浅还是感觉到他的冷意,不由得气笑了几分。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傲娇的模样,倒是和冷弑北颇有几分相像。
“非是清浅要多管闲事,而是一位认识的故人,肯定不想看到公子如此自暴自弃。”宫清浅故弄玄虚,停顿片刻,也不见温安澜接话,便飞快的说道:“故人云城,公子可认得?”哗啦一串响声,正是温安澜失态的打翻了茶盏。也不顾男女之防,飞快的抓住了宫清浅的衣袖
“你认识云城,她还活着?”仿佛看见了一丝渺茫的希望,难得的在脸上出现了几分情绪。宫清浅是在函孤关兵变,新皇登基后才出现在众人面前,云城也未曾在他面前提起过这号人物,想来她们是在兵变后认识的,那么,云城说不定,还活着?
“这个”宫清浅故意吊胃口似的欲言又止,就是不肯一次性说完,谁叫刚刚他还以一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态度对待自己,要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方才是澜失礼,温某在此向宫太医赔罪。”
宫清浅满意的点点头,也不敢太过分,“既是故人,想来要是已经仙逝,清浅也不会贸然提及”这一次宫清浅倒不给温安澜开口的机会,倒豆子似的接着说“你也不必多问,明天乖乖呆在府里,故人自会登门。”依她对冷弑北的了解,放心不下的某人明天一定会想个借口来亲自看看。温安澜有些不敢相信,想要再确认一次,宫清浅便连忙假意推脱告辞。在府中等?好像除了等,他也没有多余的办法了。洗漱完后的温安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有心思睡觉,忐忐忑忑又满怀期待,倒有几分像云城当初打趣他说的那样,像个待嫁闺中的小娘子。想到云城还活着,他的心一阵一阵回暖,还活着,只要还活着,一切都是值得的。同在将军府的温蓝英,半梦半醒间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件事,哎,都怪今天自己这三儿子一句话刺到自己心坎里,想来能忘记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就迷迷糊糊接着睡了,全然忘了帝王明日微服登门这样的大事。
此时的皇宫,冷弑北到还未休息。
“陛下,这是今日传来的线报。”依绯递上密信。她虽是陛下的贴身侍女,却也是情报第一人,而流铛则主要负责安防,是冷弑北带在身边的高手之一。接过密信还未打开,冷弑北突然笑了笑,虽不是很明显,但足以让流铛二人惊诧不已
“看来我们的情报网仍需改善”看出依绯的疑惑,冷弑北难得好心情的解释“今日线报被人掉包了,不过想来应该该在的信息也在这封信里。”看来,二师兄是快要来了。
“师妹,近来可好?不管好不好,想来过不了多久师兄便可亲自查验了。不得不说,你的情报网值得嘉奖,连我也都找了好久,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的信托他们带到,准备好迎接你亲爱的师兄我,顺带一提,大师兄已经出发,想来比我慢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