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涉及到鬼楼一案,姑娘越少知道越好,带小生去便是,劳驾了!”
“不劳驾呢……她可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肖很美,外人皆叫她笑很美。”
“这……。远近闻名?”
“嗯。”
“为何小生问了好许人都没听说过此人。”
“孤陋寡闻,井底之蛙!”
“是这样啊……”
“哦,公子可别误会了,其实嘛……”
“嗯?”
“我就是肖儿,惟妙惟肖的肖……”
“不不不,姑娘误会了是囊橐萧然的萧不是维妙维肖的肖。”
“哼,你心里只惦记着她,都没有想想我的感受,滚!”
“这……小生……”
“滚!”
苏逸尘无奈走开。后又问了好许人都没有任何音讯。
正午。
温亦早已在此等候,见苏逸尘迎面走来连忙上去接应,问道:“情况如何?”
苏逸尘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让你失望了,小生这里没有任何音讯,想必你也如此吧。”
温亦皱了皱眉:“可不是,欸,你咋知道的。”
“要是有消息想必你就不会这般如此了。”
“也是,你看咋整,找死!”
“再看看吧,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或许老天爷向着我们只是时机还未到罢。”
“噗,你爱咋整咋整,也怪,就你这副书生模样的人都这样,不这样,怪!”
“或许吧。”
“香喷喷的包子喽,开来看一看啊,一个包子一文……”一个卖包子的大爷走了过来:“这位公子我看你心事重重,吃个包子压压惊吧。”
“那就来几个吧。”温亦插了一句。
“好嘞。”
待那人走后,苏逸尘同温亦找一位置坐下:“今晚鬼楼继续。”
“你都还没进去呢咋还要观察几天,我说啊,不要太累,不关我们的事干嘛管。”
“师傅曾说替天行道,这四字,就是为甚让小生下山游历的理由。”
“这天还大着呢,一定要行道的话我看你还没行完道首先要被道行死。”
“你是这般想的?”
“嗯,不行吗?”
“小生觉得应用自己所能来行道,而不是盲目的行道。向张五锦一案要是鲁莽的跟他说理是不行的,况且作为旁人本就不知事情的内幕所在,应有充分的理由才是。这案是他自己太暴露了,准备虽然充分,但用的解决方案是错的,他是猜到了,但没做好。况且那侍卫怎得这般暴露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随你吧,我也听不懂,你说啥子大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或许你需要一些时日才能领悟到这言中之意,但并非对牛弹琴。除非你承认你是牛。”
“你的口才,比不上,听你的便是。晚上就跟你去鬼楼。”
“你若不愿大可不去。”
“你这什么话呢,还算不算兄弟。”
苏逸尘淡淡一笑:“这才几天不到就成兄弟了?”
“那是。”
“你开心便好。”
“开心?跟你在一起就是开心……”
……
晚日。
“苏逸尘,书呆子,你看,那是啥子!”
“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