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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猛喝了几口。

    “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先走了。”

    徐雁北坐了起来,“北极熊。”在我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干嘛?”

    “我记得高三散伙饭的时候,我也有点喝多了,也是你陪的我。”

    “我只是,刚好也要去上厕所……”我辩解着。

    “好吧,那这次是你特意把我扶上来休息的吧。”徐雁北强调着“特意”两个字。

    “我也就是找个借口,等下我直接回家——”

    “我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徐雁北把手臂横放在额头上,攥着拳头。

    “没关系。”之后徐雁北像是睡着了,我看着他胸膛有规律地一起一伏着,不再说话。这是我第二次尝试起身离开。

    “喂,”徐雁北蓦地抓住我的手,脸靠得很近,他瞄了眼我的嘴,“你听说过,酒后乱性么?”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压着,躺在床上了。

    房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外面初夏的温度渗过窗户传递进来。徐雁北温润潮湿的唇,混着浓重的酒气,压迫着我,我浑身冒汗,无力思考,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知不觉中,他停了下来。

    “喂。”极近的距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痒痒的。

    “张嘴。”

    没等我做出反应,他用拇指抵着我的下巴,强硬地打开了我的嘴巴,紧接着,他的舌头伸了进来。

    他完全掌控着局面,左手在离开我的下巴后,托住我的后脑,右手手肘撑着自己跟我之间的距离,手掌在我腰背游移。

    他像有备而来,唇舌间都充满了占有欲,愈吻愈深,我们俩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快淹过我胸膛里打鼓般的心跳声,很多瞬间,我以为自己受不了这种高压,快把心吐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耗尽了他的体力似的,他停了下来,躺在我的身边。

    我仍不知所措地像具木乃伊般,呆呆望着天花板。

    “你这样僵硬,会把男人的欲望压下去的。”

    “……”隔了很久,待到我们呼吸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小声问道,“酒醒了?”

    “没醒,但我认出你了。”

    “嗯?”

    “我认出你不是邱月了。”

    按理,在听到这句话后,应该愤然离去了。

    我没有。

    后来我懦弱地把原因全归于,我也喝了不少酒。

    “那你教我,”像个赌气的小孩似的,我把整个身体扑在徐雁北上方,跪在他腰两侧,“怎样做才不会把你的欲望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