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对了。诵经该是时时刻刻做的事,哪来休息这一说?”
“师兄境界真高!”净圆语气不善地嘲了句,又想起什么问:“师父的午膳给你和二师兄了?”
“嗯,师父说他今日不用膳”
“你们!”净圆气氛地怒目圆睁,“那可是师父的午膳,你们动了就是不孝!懂吗?不孝!”
“哎,小师弟你别激动,师父经常不用午膳,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净空无所谓地笑笑。
“你放开我,我要给师父准备晚膳。”
“师父过午不食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做了师父也不会吃的。”
“可这样伤身的。”
“师父的医术不错,哪里用你担心。”
“啊!你大爷!”净圆忍无可忍,终于从魔爪中挣脱出来,重重敲着净空的光脑门。“是药三分毒,懂不懂?师兄到底是不是师父的徒弟啊!”
“哎呀呀,别打我了。”净空极有默契地抱头鼠窜。他这小师弟活泼可爱,平日里少不得跟他还有净和吵嘴玩闹。
“佛门净地,闹什么!”严厉地呵斥声,两人立刻停了下来。迎面一中年僧人走来。
“方丈师叔。”净空略欠身行礼。
“方丈师叔。”净圆跟着学样,小身子往净空后面缩了缩。
“亏你们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们是首座的弟子,怎可如此胡闹!”玄德训话。
净空受教地点头,“师叔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必不再犯。”净圆帮着点头,方丈大抵是知晓了考核的事,对自己越发不待见,还是快点溜走才是正道。
“你……”玄清打量了净圆两眼,面色愈加难看,“你方才在做什么?言辞粗鄙,对师兄不敬,大声喧哗,你该当何罪?”
“我——”净圆气闷了,这老头也太会给人扣帽子了吧。
“师叔,师叔误会了,弟子和师弟只是玩闹,师弟向来懂礼。”
“净空!出家人不得妄语,你的师弟何时懂礼,只怕品性也是不端的。跟在玄清面前一月竟丝毫没有长进,真真是块朽木。”
“师叔别恼,师弟尚年幼……”净空想替净圆开脱。小师弟从前不太乖顺,在方丈和几位执事那里不太讨喜。
一直缩在净空身后的净圆此刻此刻却走到他面前,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卑不亢地看着玄德:“方丈非弟子的师父,怎知弟子没有长进?方丈教训师兄不可妄语,那方丈您说话前不加求证,岂非妄语?方丈为一寺表率却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岂非朽木?”
“师弟!”净空猛扯她的袖子,这还是师父跟前乖巧机灵的净圆吗?天啊!敢顶撞师叔不说还把他老人家骂了一顿……真真是要阿弥陀佛了。
“你!”玄德气绿了脸。,手狠狠地指着她,“好!你很好!”玄德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哼!”净圆回敬了声,牛气哄哄地拍了拍净空的肩,“看师兄,我厉害吧!走走,去山上采菊花给师父做点心去。”
“呵呵……”净和干笑两声,师叔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会不追究?这感觉……不详,非常不详!他有预感,要是这次他再跟着胡闹就不是跪经就能解决的了。“师弟啊……为兄奉劝你还是先先回去给师父认个错吧,否则……”
“我为何要认错!你不去就算了!胆小鬼!”
“师父——师父——”日落,净圆端着个药罐神神秘秘地溜进玄清房里。玄清正伏案处理寺中的杂物,见她便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