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的成了圣僧的弟子,而且看来圣僧宠她也宠的紧呢。”
“你什么意思?死老头,你别打她的主意!”绯辞狠厉地掐住他的脖子,死死瞪住他。
“绯辞——”老头干尸般的手轻轻搭在绯辞的手上,橘子皮样的脸上不动声色。一分一秒,却是绯辞的额上开始沁出汗珠,唇白如纸……手终于还是无力地从老头脖子上松开。
老头阴测测地盯着绯辞,“小杂碎你记着,别说是她,就是你,我想动就能动!”
绯辞啐了口喉咙冲出的血水,老头看似平常的一握生生震断了他的一条经脉。
“你们之间的眉来眼去我没兴趣知道,但是当今圣上重佛。国师圣僧虽不干政,但陛下十分听信他们,外加士族和泱泱信众追随仰慕,他们的力量向背谁可小视?”
绯辞的眉皱的越发紧了。陛下年事渐高,立太子迫在眉睫。朝中大皇子铭璋与二皇子铭玨的争位之势已趋白热。二皇子铭玨,三皇子铭玉都是中宫皇后嫡出,但大皇子居于长,朝中的官员为了未来的从龙之功纷纷选边站队。陛下偏信制衡之术,导致朝中两派倾辄越发严重。但是以国师和几位圣僧为首的僧侣集团始终保持中立,因而深得皇帝信任。两派都清楚,这么大的一股势力必须争夺到手。
“帝京的那个老秃驴泥鳅似的人,整天面上阿弥陀佛实则鬼心思多着呢。”老头无视绯辞死了亲爹般难看的表情,“圣僧玄清在僧侣集团中的地位仅次于国师,阿九又是他喜欢的,将来若是成为首徒……”老头高深莫测地说,“好好的去看她吧,将来有用的。”
“你闭嘴,我照顾阿九和她是谁的徒弟没关系,我从来没想利用她!”绯辞吼道,怒气牵动,胸口的血逆流,绯辞一阵眩晕。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谁在乎?让她喜欢你,喜欢三皇子,到时给玄清吹吹枕边风也好……就当烧冷灶,反正你不是对她心心念念的吗?”老头眼里没了慑人的微芒,一脸猥琐地挤眉弄眼说:“小杂碎快去吧,别让美人久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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