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宿舍被调剂了,他只大我一届。大二的那个没床位了,辅导员知道我们是亲戚,就让他跟我住一个宿舍。”程烬说。
周薄杉很想问问程烬,这个天杀的狗操的玩意儿有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但是却问不出口。
“他……”
周薄杉刚说了个开头他就明白了。
程烬挑了挑眉,“他不敢,他敢动一下,我能把他的屌都给剁了喂狗。”
但是贺轶还是会经常性的发一些骚扰短信给程烬,有时候还会把他们那个圈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发给他,每次程烬看到都会止不住犯恶心。
程烬把他给删了好几次,但是因为家里的事,又给加回来了。
在成为室友的一年期间内,他被烦得不行,每天只要一想到,晚上还要回宿舍睡觉,就浑身上下不自在。
所以,退了学反而觉得轻松。
周薄杉挺好奇,“那你看黄片吗?能……硬……得起来吗?”
程烬举起巴掌说:“你猜这是什么?”
周薄杉说:“五。”
程烬握成拳照头冲他胸前捶了一拳,“我不仅人很硬,拳头也很硬。”
从游乐场回来,程烬才发现鸡总在家禽组的群里发了作业代写,十块钱一门课的消息。
“我靠,这周好像布置了不少作业。”程烬瘫在床上完全不想动,“你赶紧看看都什么。”
“语数外加一起五张卷子,还有其他的。”周薄杉跟他一样瘫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我先去看看我弟弟。”
说完他就站起来,踢着拖鞋,抄着兜走了,走两步回头说:“你记得帮我抄一下。”
程烬箭步冲上去勒住他的脖子问:“知道什么叫做强人锁男么?”
“大哥,我错了。”周薄杉举手投降,“你先放开我,我去给小荷兰冲个奶。”
程烬松开他,跟着一起到了楼下。
“哎对了,你弟弟妹妹都是叫什么啊?”程烬都在人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从来都没想起来问过这事儿。
“狗子,二狗,三狗。”周薄杉从楼梯上跳下来,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头顶。
“玩呢。”
“周一瑾,周一宸,周一择。”
程烬点点头,看着周薄杉手法娴熟的拿出奶瓶倒了三分之一的水再往里倒奶粉,然后晃了两下,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扔到胸前,再从背后拿出来递给妹妹。
妹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哼了一声说:“幼稚。”
就在这时候,客厅的吊灯闪了一下,突然黑了下去。
停电了。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成精哥哥抱住我。”
两只小崽子本来正在看动画片,被吓得嗷嗷大哭,一个搂着程烬一个搂着周薄杉。
妹妹倒是很淡定地缩在沙发里,扯着周薄杉的衣角。
“等下,哥哥去检查下电路,你们先跟程烬哥哥在这儿待着。”周薄杉摸了摸老三的小脑袋,轻声哄着。
老三最怕人,跟程烬还没那么熟,他转过头,泪眼朦胧看了程烬一眼,然后就疯狂地摇了摇头,一脑门的梨花烫小卷毛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为了防止周薄杉走掉,他还一头扎进了周薄杉的怀里,小声哼唧着说:“别走,哥哥别走。”
周薄杉很无奈,拍了拍程烬肩膀说:“总电闸就在门口的鞋架对面,你去拉下闸,然后楼上的杂货间有个脚手架,你爬上去检查一下,保险丝有没有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