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黏膜损伤越早,二是生产、流产次数越多,对宫颈黏膜损伤越重,致使病菌和病毒潜伏时间越长……”
这回终于轮到白慈目瞪口呆,她还没见过能把流产、分娩、性生活说的跟吃饭一样普通的女孩。“你……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也是,反正你现在不算早了。不过啊,你还是要注意这方面的卫生,做好防护措施,知道吗?清洗啊,避孕啊,很重要的。”
……
……
“你是学医的?”白慈隐隐约约听到那群人说话时提到,他们是文物修复专业的,怎么这人张口闭口避孕什么的。
“不是啊,我学历史的。”
“那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那些!”
“常识好不好。宫颈癌那个,是我搜达玛沟资料的时候看到的。”庄申终于发现了白慈的忸怩。口口声声一夜情,害羞个什么鬼,难道也是个嘴炮?“白慈,你是在害羞吗?”
“谁害羞了,你眼瞎了吧。你喝醉了!”
“好好好,是我看错了。你啊,看你那脾气,应该从小被人照顾的不错吧。”
“唔,我什么脾气?”白慈大眼睛又一瞪。
庄申马上道:“天山雪莲一般的脾气。”
“哼。”
被庄申一搅合,白慈心情好了许多,又喝了两杯之后,结账上楼。
两人住在同一层,隔开几个房间就是。在房门口,庄申正打算说晚安,谁知白慈突然凑到她边上,东闻西闻一阵才退开。
“你干嘛……”庄申受到惊吓,心扑扑乱跳,她以为她要强吻她。
“奇怪,喝的是一样的酒,为什么她身上有股香味?”白慈自言自语走向房间。
香味?庄申闻闻自己,不可能啊,她今天还没洗澡,也没有喷香水,一身酒气、尘土味倒是真的,哪里会有香味。
回到房间里,白慈坐到床上,忽然扑腾一下跳起来,“就是她了,就是她了,我的成人仪式,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