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状态很奇怪，我看不出它是生是死，有些……像凤凰涅槃前的模样，但是生气不足。”方铜月素来平平板板的双眉攒起了小山峰，“老大，要不要我先去陆濂的家乡探探底？”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罪魁祸首还呆在这学校里，人家的目标也不是你。”似笑非笑地斜睨她一眼，师客来点点额头，“好好动动脑子。你以为我为什么约离老师周末去他最后一次支教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跟他独处约会？”

    方铜月眨眨眼，强行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没错”，试探着反问道：“你的意思是……鱼妖的目标是他？”

    “谁知道呢，很多事，得做了才知道。”师客来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紧不慢地迈步向楼梯走去，“我们先去找那几个案发现场第一发现人聊聊吧。速战速决，我还想着能去听离老师讲课呢。”

    方铜月一脸懵逼：“啊？”

    ……

    离合是在上课前五分钟才收到校领导早上一二节会来听他的课的消息，发到他手机上的短信的措词还带着满满的说不出的心虚感，让他不管怎么看都品得出阴谋的味道。

    果然，上课铃响时，被几位校领导包围着走进教室的师客来证实了他的想法。

    “离老师，好好上哦，我会认真听讲的。”在临时腾出的位置上坐下，师客来冲离合挥挥手，用口型说完这句话后笑得格外讨打。

    离合叹了口气。

    然后不小心捏断了手里的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