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出所料的是问，“你到底是谁？”
在心中同步与慕容盼说了这句话的霍扬摸了摸鼻子，然后回道：“如你所料，我跟你一样是女儿身。”
“这个我知道了，我问的不是这个。”慕容盼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续道，“我问的是，你与霍雄的真正关系。”
问到这个问题，霍扬又沉默不语了。
事到如今她依旧想不透，哥哥到底何时认识的商家小姐。
而这个问题稍加变动，慕容盼也想知道霍雄是何时认识的眼前这个会武的奇女子。
想到梦中的场景，慕容盼的脸色终究还是黑了下来，问：“你与霍雄何时认识的？”
霍扬想了想，说：“应该算青梅竹马吧？”
“你说过，与他的关系不错？”
“……”霍扬对着一脸怨恨表情的慕容盼，不知该否认还是承认。
慕容盼似乎也并不在意那个问题的答案，见她没回应，便转而问道：“两年前的四月十号，你与霍扬是不是在一起？”
霍扬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四月十号是哥哥死后的第二天，当即眸光一闪，心脏砰砰地急剧跳动起来。
为什么慕容盼知道这个日子？
她忍不住怀疑起来慕容盼。
而后者见她没有回应，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霍扬心下暗自戒备，却见慕容盼突然回过身去让她出去。
霍扬：“……这是我的房间。”
慕容盼也反应过来，抬腿就要走出去。
霍扬见到她微红了的眼角，又见她方才站着的地方上湿润了几点，便皱着眉问：“你哭了？”
慕容盼没有回话。
霍扬上前抓住她的手，“我不知道你跟霍雄有什么恩怨，但是你对待救命恩人总不能这样冷淡吧？”
慕容盼回过头来，“两清了。”
虽然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霍扬却明白过来她是在说自己还了她当初把自己从黑虎寨中救出来的事，便松开手，说：“这不是两清，是反过来你欠我一命。”
慕容盼闻言恨道：“那我宁愿死在他们手上。”
霍扬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话，”慕容盼定定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与霍雄有男女之情？”
霍扬突地红了脸，“这怎么可能！”
“那你为何会在霍家军中？”
“凭我的实力啊！”
“霍家军不收女子。”
“……所以我才假装是男人的嘛。”虽然是谎言，但竟也莫名成了个圆。
慕容盼听了却莫名面色柔和下来，说：“那你知不知道，四月十号霍雄身在何处？”
又是这个问题！
霍扬不动声色地回问：“我又没有寸步不离地跟着将军，他的事我怎么知道？反倒是你，你干嘛老是问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慕容盼冷笑一声，“因为那是他成了负心汉的日子。”
……
不、不会吧。
霍扬看着眼前曾经很可能会成为自己大嫂的慕容盼，心情更加复杂了。
“你、你与将军，是、是——”
“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都不是。”慕容盼黑着脸打断她，又说，“既然你什么都不知情，你就什么都别问了。”
霍扬“哦”了一声，心中却因为对方的否认而莫名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