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所以呢?他又不是总统。”
他摇头:“别小瞧了他,那才更厉害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皱起眉,脑子乌泱泱一团乱,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奥斯本讨论这个话题。她不想承认自己输了,开口就是落下风,只好憋住气不作回复。
场面冷场了两三秒。她没抱指望能继续尬聊下去,但至少对方不用她担心这个问题。
“去医院别露馅了,记得忍着,收起你的嚎叫。”
她被刺激得来了精神,大眼睛瞪了起来:“那你也记得不要趴在地上给我当屁股垫。”
“如果不是看在你今天救了我们的份上,我会叫你神经病。”他的神情有点无语。
“我上次救了你也没见你对我态度改观,放心,失望很多次后的我就已经学着不抱希望了,”她摆摆手,故作老气横秋地说,“我没期待你回馈什么,我一不是为了单独救你,二我家里虽然没你有钱但什么也都不缺。有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没必要多做,还不如欠着。”
她的话里还带着记仇的小心思,自以为没人可以发现,但哈利察言观色的等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因此莓铃那点欲盖弥彰的小心思反倒弄得他觉得对方可笑。他难道没回馈?那她现在脚上的是什么,筋斗云吗小皮猴子?
他摇摇头,跟在莓铃和米歇尔身后上了车,仍是面无表情,好看的眉眼微微有了低垂的弧度。
远处藏匿于人群中的黄皮肤高瘦男子始终注视着他们,直到巴士和救护车一齐远去。他穿着宽松灰暗的长袍,始终用手捂着小腹不松开,见车辆该走的都走了,便转身逆着人潮离开。
身后,两位白人少年忙不迭跟上,用蹩脚的日语问道:“师父,没能完成主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只拿来了东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高瘦男子深吸口气,用阴涔涔的声线说:“即便如此身为仆下,就算是死也有向主人汇报的义务。更何况虽然没有得到他希望的东西,但我也有额外收获。这收获对于主人而言,是个不输给那东西的,美好讯息。”
“什么讯息?”
“月亮的血脉就在这里,而且很快会回到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