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乌行云明明知道只有尽早登上那个位置才能有效的实现心中的抱负,也有多种送雍正爸爸提前去世的好方法, 但念着雍正爸爸对他的好,乌行云什么方法也没用,甚至在李元昊提议顺其自然之时犹豫、该不该挽救一下雍正爸爸。就像现在,乌行云也只是对雍正爸爸的习惯性的多疑猜忌感叹了一句,并没有其他的心理活动,换句话说就是他真的愿意跟雍正爸爸谈心。反正千年的狐狸, 他是不会吃亏就是。
雍正即使是残忍凶残的狼,却也猜不到乌行云这只狐狸内心的真实想法。雍正楞了楞, 却是露出笑容道:“听说老五又被你揍啊!”
“皇阿玛这不叫揍, 而是教育弟弟。”
乌行云依然保持光风霁月的笑容,很扯淡的道:“皇阿玛你是不知道啊,这五弟自己混就是了, 偏偏还要拐着六弟一起混。为了避免六弟长成五弟那样的歪脖子树, 儿子可不得找机会就好好教育教育他吗。”
说道偏心眼,雍正爸爸也是地地道道的偏心眼。这不听乌行云扯淡的说弘昼要带福惠一起玩耍, 当即就表示乌行云教育得好, 随后更无视了弘昼的人权, 嘱咐乌行云再接再厉。
要知道乌行云一贯擅长拿着鸡毛当令箭,何况是有了令箭的时候,这不在雍正爸爸进行愉快的父子谈心后,乌行云就恶趣味十足的将雍正爸爸说的话告之了弘昼。
弘昼表情依然那么喜感,先是懵逼,然后抱着柱子一滴眼泪也没有的干嚎起来。“呜呜,爷就知道,只有爷是从天桥桥洞底下捡回来的。”
“你瞎咧咧啥?真要捡不会捡个好点的,偏偏捡你这个歪瓜裂枣。”
乌行云安慰人的话也是别具一格,至少弘昼听了心那是更加不好受。不过弘昼到底是弘昼,被雍正爸爸被乌行云这个异母兄弟打击惯了,即使心碎成渣渣,也很快自我修补好,很是嘚瑟的道:
“再怎么歪瓜裂枣,也比四哥你这个怎么也晒不黑的小白脸好!”
“小白脸啊!啧啧,没想到哥哥在你心中是这么一个形象。”
“四哥不一直都是这样嘛,弟弟老羡慕了。”
觉得乌行云笑得特令他心惊胆战,弘昼直接改口,没皮没脸的恭维道:“四哥啊,自从三哥去了后,你就是咱爱新觉罗一家中的颜值担当,就连咱粉雕玉琢、跟个雪娃娃似的六弟也比不了你。”
“你就抱着柱子在那瞎扯淡吧。”乌行云顺势坐在凉亭中,笑看谄媚笑得好似一朵花儿的弘昼:“反正爷有大把的时间,爷就坐在这儿慢慢地听你编。”
这下弘昼继续抱着柱子也不是,松开柱子也不是,只得用欲哭无泪的眼神看着乌行云,情深意切的喊了一句:“四哥,弟弟错了!”
“哦,错在哪儿?”
弘昼很老实的说道:“错在不该说实话,说四哥你是小白脸。”
乌行云正在摇着折扇的手一僵,半晌貌似很无奈的道:“看来,今儿你是要在此处过夜了。未避免夜深气凉、沾染了露气,爷会让奴婢给你准备棉被、枕头的。”
这下弘昼直接瞪圆了眼睛,欲哭无泪的道:“四哥,弟弟的亲哥啊,这里是御花园,平时额娘母妃们没事就喜欢来这儿逛,弟弟在这儿夜宿怕是不合适吧!”
“唔,的确不合适。”乌行云搓了搓下颌,提出建议道:“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