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晚煞有介事地指指自己,又指指骡子君,“跟它,晚上挤在一起睡,你要是不嫌弃我跟牲口一个味儿,咱们大可以同行。”
骡味花姐,在线清新。
要是没有殷梨亭,她能马上找个地方洗战斗澡变香喷喷,殷梨亭在就没法办了,她可不好意思跟人家说“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洗个澡就回来”。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多想了。”殷梨亭主动牵过骡子解放温晚的双手。
“好,不拘小节,殷六侠请!”
...............
温晚跟殷梨亭说她要去杞县卖药,殷梨亭指了方向又给出了大致距离,总算省去了温晚跟傻子似的站大太阳底下手脚并用地算方向了。
“殷六侠,你没事务在身?”温晚手持小镰刀从野地里钻出来,殷梨亭牵着骡子在路边的等她。
虽然感觉耽误殷梨亭不少时间,但也不是温晚提出的同行要求,为此抹杀了自己的需求就划不来了,杞县不算远了,她可不能白走这一趟。
殷梨亭很闲吗,听说江湖形势不同乐观,不是该有大把的正事等着他去做吗,在这种没人烟的地方帮她看骡子,这种事一般人都看不过眼。
“没有。”殷梨亭回答得很干脆。
“额......”可能是她对大侠的作息生活有什么误解。
“我看你那轻功倒是有几分说法。”殷梨亭帮满载而归的温晚卸下药筐,拴在骡背上,细看的话鞍具上还插了根草杆,细杆子顶端是一只草蚂蚱。
“哦,你说那个呀。”温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好啦。”
她以为殷梨亭说得是那晚在药堂她在他面前脱身使出的小轻功,她的小轻功运用得一般当不得几分说法。可殷梨亭说得不止小轻功,还有后面他在墙头上目睹的大轻功。
“你用鞭子?”殷梨亭看了一眼温晚挂在腰间的鞭子,他记得那晚温晚离开药堂,轻功跃起时就拔了鞭子在手上轮转挥舞。
“对,我用鞭子。”温晚拍了拍鞭子,然后鞭子很不争气地掉了一堆草屑下来。
殷梨亭看在眼里,沉吟道:“等到了杞县,我送你一把剑。”
“不用,不用你送。”温晚赶紧摇头,她一直用这根破鞭子不是买不起,神兵利器买不起,随便什么鞭子、笔、笛子都能用,再不济煎油条的筷子也行,她也对这根破鞭子嫌弃地不得了,之所以将就着不换,大抵还是有些不想承认的意义存在。
又感觉她回绝地太快,怕殷梨亭不舒服,温晚又小声加了一句,“再说,我也不会用剑。”
“不会用剑?不应该呀......”殷梨亭喃喃道。
江湖上用剑的侠士多这没错,但不用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张翠山不还被称为“银钩铁划”用得虎头钩和判官笔么,这有什么应不应该,温晚奇怪地瞥了殷梨亭一眼,发现这人又开始跟做梦似的。
“你怎么想到要去杞县?”殷梨亭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愣愣地问。
“就是想大城市好卖药。”温晚将草蚂蚱拿下来,边走边玩。
“可有很多大城市可以选择,杞县并不是最方便的那一个。”
这就得问骡子君了,路是它选得跟她没关系,温晚心道。
“还是冥冥之中你和杞县有缘分。”殷梨亭笃定地说。
“哈哈,嗯,缘分。”莫名被缘分,她还能说什么。
“说来,杞县也算是我的半个故乡。”
“啊?你在杞县生活过?”玩蚂蚱的温晚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