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包括他们的家人。这是对英国政府的一次侮辱，对主权的践踏。尤其在目前这个特殊的政治时期，政府需要拿出像样的证据，挽回外交颜面。”

    “我之所以当初答应帮军情六处找理查德·罗伯走私军火的证据，是因为他做的是大奸大恶之事，你说的政府间的交易行为，这与我这个编外人士无关。”

    “实际上，正因为你是个编外人士，这件事才非找你不可。”露西尔看着他，“你去参军，是为了保护国家；去做卧底，是因为心里还有正义。这正是我们需要你的原因。”

    “所以，这次任务是你和我一起寻找想要谋杀谢尔盖的人，然后也许，我们需要顺着线索一路追到莫斯科，追到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去？”

    露西尔满意地点头，“正是如此。”

    乔纳森沉默片刻，不得不解释道，“坦白说，我上次参与的就是兰利与大河之房的联合行动。我对你们的官僚主义效率没有一点信任度，当我在理查德·罗伯身边日夜潜伏时，伦敦每每都在扯整件行动的后腿。我的经验是，参与的机构越多，我们的行动就会越束手束脚。而到时候，无论是伦敦、兰利还是你那位神秘的丈夫，都不可能伸手到莫斯科去救我们的命。”

    露西尔犹豫了一下，然后学着丈夫的样子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能保证绝不将你牵扯进政府事务，你要做的仅仅是帮我一起获取情报。”

    “为什么我要答应你？”

    露西尔探过身体，贴在他耳边，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自信，“看看你自己的状态吧，看看你的身体，你全身紧绷的神经，你随时随地都处在战争的状态里，一点也没有个普通夜班经理的样子！”

    露西尔站起身来，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笑容，“你可以跟我一起回伦敦，回到你的家，或者……你可以在这里永远做个夜班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