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北京,下午三点的纽约。
大概六月总带着闷热,透过玻璃,窗外林立的大楼像耸立在浓稠的雾里,如此不真切,在黑暗中是星星点点的光。
你看,这城市永远都不会休息。
你发来一段视频,内容是骄傲大□□。彩虹色铺满我全部视线。
你说,hey,我在想你。
在他乡街头,言语不通的街道,人潮挤拥,那句“我想你”就这么蛮不讲理地跨越大洋、冲破屏幕,到了我面前。
我想发注意安全,你一句“我要放弃你了”先到了我手机里。
你曾经说过我,是天生孤寂的行者。我逐渐明白这形容。
我把输入框里面的字符删去,一思考就是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把“注意安全”发给了你。
你编辑十秒后的信息被我获取到:“我没办法让你喜欢上我了,我要放弃了。那以后一定要让我看看哪个人能有幸入你的眼。”
不是什么幸不幸运的说法。
如果是我想在国外□□时的牵的手,自然而然的拥抱和亲吻,那和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都没关系。
与气运无关,只是对的人而已。
你问,你信不信教。
我说,有时信。
之后我在拍摄时便感到手机不断的振动,但当我忙完一切打开手机时,是你撤回了近一页的记录。
挺好的,谁都走不近我,我也不用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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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rey抡着题板满场追鹤,“你这个人很过分欸。我都想推你leader,结果你根本不是我这趴的!”他瞪大了眼睛把常鹤扑倒在地,举起板子又不忍心下手,泄气般扇着风。
“乖乖,”秦奋展开羽翼把常鹤护在身下,“jeffrey,这是我们对内一把手了,私人恩怨比赛完再解决,啊。”
常鹤拍拍跨坐在他身上的jeffrey让他起身。
jeffrey委屈地离开,走时不停抱怨,“奋哥你真的很过分,《can't stop》的时候还是最疼我的。”
秦奋讪笑了声,盘腿坐下。
隔壁的朱星杰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活该。
其他组的成员也是看戏的表情。
实在是他装的太像了,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是《爱你》满员了,他们才发觉不太对劲。
一号知情人卜凡安抚着懊恼的justin,“没事儿,都以为他去dance组呢,预估错了。”
justin鼓着脸,歪头对着摄像机面无表情,“justin不开心,反整了不开心。”
二号知情人王子异轻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选vocal啊,自己都认证过的不擅长高音部分。”
温州大富贵自顾自生着闷气。
观察《turn down for what》整组的分配,还是较为合理的,有了董岩磊,秦奋就没法奢求什么了,幸好组里3/4都是能唱rap的。
“那我们先选c位和leader?”秦奋举手提议。
“我不选c,奋哥是我拉进来的,我们之前商量过选歌。”常鹤后仰着用两手撑住身子,“leader压力大,可以我来。”
“坐在窗边,不想再去浪费时间。新的起点,盖世英雄美丽诗篇。”董岩磊坐在常鹤旁边,晃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