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鹤把董岩磊领口的麦捂住,“太难听会禁掉的,你注意点。”
三带一的牌,常鹤还是有能力打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和秦奋说选同组的歌。他抿唇,对着李让伸出手,“要谢谢你能来,让哥。”
李让拿起地上“leader”的圆贴,探过身来要给常鹤贴上,“大家一起努力,能和你们分到同一组也很棒了。”
董岩磊咋呼着截胡了圆标,“让哥你那不顺手,摸胸肌这个事我来就好了。”
常鹤勾着嘴角,支着上半身不动,任董岩磊侧过身给自己贴标签。
确实是常鹤从下往上看人时眼睛亮得就像钻石。董岩磊心跳漏了一拍,慌张地把标签贴完后就匆匆地想收回手。
“虚什么。”常鹤扣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磊子,信心。不会比你的《情非得已》更难听的。”
在李让和秦奋的笑声里,董岩磊扯着发带想上去捂住常鹤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往后到十点前的几个小时里,董岩磊和常鹤几乎是以绑定的形式度过的,于是董岩磊亲眼见证了常鹤有多糊。《双截棍》组的丁泽仁和周彦辰路过还要向常鹤跳几步问他要不要换组,《artist》和《巴比龙》差点没有上手抢人进组。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常鹤半支着身子坐,低着头看手里的歌词分配,语气不咸不淡。
学会了顺毛的董岩磊立马正襟危坐,“你听我唱这一部分。”
耐心听完董岩磊的rap,常鹤站起身动动脚腕,“我完整给你示范。”
“他其实没必要对我那么认真的。”董岩磊在采访里说,“他从节目开始就很认真,那个时候我觉得遇上他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吧。我是真的不想辜负他。”
“酸甜苦辣的历练,破茧成蝶的蜕变,我期待着我与屏幕前的你那所有的会面。”
不知道是不是跑调的版本听多了,李让和秦奋跪在地板上听董岩磊唱完五遍后已经忘了原调。
“奋哥,打拍子吧。我往舞蹈里加能卡拍的动作。”背着三人练舞的常鹤说,“先保证录音下来,现场我再帮忙垫音。”
“问题是现在录音也很难顺下来。”秦奋抱着头要崩溃的样子。
常鹤侧着身瞟了董岩磊一眼,后者一脸诚恳。
“酸甜苦辣的历练,”常鹤结合着舞蹈动作甩手唱,回头安慰显得有些急躁的组员,“两天录音,中间还有rap课堂,我会带着磊子加练的。让哥,”
他到句尾喊了李让的名字,“你rap嗓音很棒,我们要有信心。”
第一天的rap课后,常鹤拉着剩下三人在教室练了很久。rap组曲目的舞蹈并没有太多加分项,常鹤会在个人part加舞蹈,但对于李让和董岩磊来说,加复杂的动作反而会有些吃力。
董岩磊是导师点名的困难户。
“秦奋和常鹤担起了整个队伍的重任,他们无疑是负责的,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很难有所成效。”王嘉尔评价道。
指导后归队到教室后面坐下时常鹤的神情略显疲惫,下一轮《artist》路过他时,岳岳捏了捏常鹤的肩膀给他打气。
“对不起。”董岩磊小声说,“我太笨了,老是拖累你。”
“我没怪你,是我们都还不够好。”常鹤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在发尾绑了个小揪揪。他不轻不重地用歌词纸在董岩磊头上敲了一下,“董岩磊,我还没放弃之前,你也不允许放弃。”
常鹤微抬着下巴斜睨他,有过长过厚的刘海挡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