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刚刚没发挥好。”
叶昭改用大碗倒满酒递给胡青,“按照老规矩,不中喝大碗。到我了。”转身过去抽令箭,举手一投就进了壶口。
胡青故意叹了口气,“投壶谁能比得过将军,要不这样吧,我们投一次,说一句诗,然后下一个再投一次,说上一位的下句。怎么样?”
钱谦运点头,“奉陪到底。”
秋老虎原本就怕投壶,以前玩的时候都被罚酒罚到吐,这次还要对诗,立马就找借口逃避,“我去厨房帮夫人,帮我闺女去。”
说着就跑了,叶昭看着秋老虎赶紧逃跑的背影,咬牙看向胡青,明知道她不擅长这种诗词活动还故意刁难,真想冲上去踹他几脚。
胡青一挑眉,故意问,“将军,有难处?”
叶昭微微笑着不说话,胡青笑嘻嘻地去抽令箭,往前一投,进了壶口,然后说了一句,“有朋自远方来。”
叶昭看了看钱谦运,想向他求救,钱谦运却微笑着摇头,又让弄璋帮叶昭抽了令箭递过去,叶昭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一投,“虽远必诛。”
钱谦运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洒了一袍子,“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将军,敢情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叶昭低着剑眉,“不是这句?”
钱谦运无奈地摇头,心中骂着叶昭不学无术,又回头接过弄璋手中的令箭往前一投,“垂死病中惊坐起。”
叶昭好像想到了答案,抢过胡青准备投壶的令箭,“这个我会,我来。”然后一投中了壶口,很是自信地大声说,“笑问客从何处来。”
钱谦运和胡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出来,“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将军你也是心大,不行,可笑死我了,我要自挂东南枝,别拦我。”
这时惜音端茶出了来,见钱谦运和胡青笑得人仰马翻,叶昭却一脸发懵的样子,一问之下,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位军师就知道欺负她。”转身安慰叶昭,“等会我帮你。”
叶昭也没怎么在意,就跟着惜音去端菜摆桌,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叶昭问秋华秋水,“哪个菜是你们做的?”
秋水咬着筷子,“都是夫人的手艺,我和秋华只打了下手。”
叶昭说,“你们不学学女工厨艺,怎么嫁出去?秋老虎也不管管!”
胡青有点纳闷地说,“不对啊,我前两天还看见秋华秋水和叶朴叶贞到军马场骑马来着,成双成对的。”
秋水秋华忙摇头不承认,“没有的事,怕是军师看错了。”
钱谦运也点头,“我在延州军营的时候,也看见你们和叶朴叶贞经常一起出出入入的。”
叶昭原本不信胡青的话,一听钱谦运也发话了,就觉得这事情是真的,八九不离十,忙笑着给秋老虎夹菜,“虽然叶朴叶贞只是我的亲兵,但也是从六品副将官职,也配得上你闺女了吧?”
秋老虎有些为难的,“将军,我们不是说好把狐狸给我做女婿的吗?”
胡青瞪大眼睛,“你们?说好?敢情有阴谋?我要自挂东南枝去。”
叶昭直接怼,“挂什么挂,我家东南角没种树!”又低声问惜音,“自挂东南枝何意?”
惜音低声说,“就是自戕。
叶昭仿佛明白了,哦了一声,复又问,“自戕是何意?”
惜音又低声说,“自杀。”
胡青看情况不妙,忙转话题,“那个,将军,我们何时班师回朝?”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