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36.惺惺相惜(下)
坦荡,但又说不清道不明,总感觉亏欠了她,就像晚晴一样,永远都忘不了。

    夜间,叶昭坐在书房灯火下写文书,惜音拿了件衣服过来给她披上,“夜里凉,明天再写吧。”

    叶昭刚好写完,也感到了漠北夜里的寒意,搁下笔,握着惜音的手,“你的手也凉。”

    惜音看着满纸笔墨未干的字,“军队改编的事?”

    “改编琐事繁多,我拟了几个应对条陈,到时知会狐狸就行。”叶昭起身伸了伸懒腰,拿下肩上的衣服给惜音披上,“夜深了,惜音怎么还不睡?”

    “我等阿昭呀。”惜音熄了书房的灯,携着叶昭回房,“昏灯之下写字看书,容易伤眼睛,又不是什么燃眉之急的大事,明日再写不迟。”

    叶昭给惜音弄了弄耳边的头发,笑着说,“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日后不写就是了,夜里只陪着你。”

    两人回到房间,叶昭坐在床上捏着眉头,惜音给叶昭脱了外袍,抚着叶昭的眉头,心疼地说,“给你准备了热水,洗去疲惫再睡。”

    叶昭自行解去腰带,只穿着中衣走进了里间去沐浴,惜音则在灯下帮叶昭折叠干净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让她明日去军务衙门办公穿,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叶昭出来,掀帘进去一看,叶昭坐在热气氤氲中已然熟睡。

    惜音慢慢蹲身下来,看着叶昭的脸,近在眼前,真真实实,突然感觉能陪在叶昭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即使像这样岁月静好,平平淡淡,她都觉得三生有幸。她的阿昭曾金戈铁马,千里走单骑;曾不屈杂流,金殿驳群臣;曾薄衣微寒,驱马至日暮。如今看着叶昭为了军政统一的公事忙里忙外,昼夜都不停息,身子疲累得连沐浴都能睡着,惜音心疼得紧,手温柔抚在叶昭的眉头,替她抚去愁苦与烦恼,“阿昭?”

    叶昭并没有沉睡过去,听到惜音轻声叫唤,就醒来了,沐浴出来,惜音又给她喝了宁神安眠的药,沉沉睡了过去。

    在漠北期间,惜音一直在为叶昭寻治疗女儿身的药材,她知道叶昭连年征战在外,女儿身体消耗无几,如不尽快药理补回,待到老时将恶疾缠身、痛苦不堪,她庆幸还在叶昭身边,能为她做些事情,能为她解一些忧愁,能陪着她看着时光荏苒、慢慢老去。

    漠北树梢枝头已然翠绿,家门外的桃花也结成了核大小的果了,叶昭完成军队改编的军务时,眼看着就快入五月,班师回朝事宜也准备妥当。

    这日,叶昭正坐在院子里看对面屋顶上的阳光,惜音正在收拾回京的行礼,叶朴叶贞行色匆匆地进来。

    叶昭难得清闲,见他俩如此匆忙,有些不开心,“什么事,跑得这么急?”叶贞从窄袖中抽出一封信,语调低沉着,“刚有人快马送到军务衙门,是辽来的信。”

    叶昭接过信来,听说是辽的来信,有些不祥预感,“送信的人呢?”

    叶朴性子急,赶忙抢过叶贞的话,“送信的人刚把信交给我们就昏厥过去了,满身是伤。”

    叶贞补充道,“人就在衙门里。”

    叶昭拆信细看,信中写着:将军昭亲启,吾正受困上京(辽首都),命悬一线,其中内情不便细表,望相救。母国物是人非,父兄不在,千里传书故人,无奈无奈。银川笔!

    信封中还有物件,叶昭倒出来一看,是一个玉饰,那个玉饰极为熟悉,正是一年前银川在将军府做客,叶昭送她回国宾馆的路上被她抢去的,还记得那时候大雪,银川一袭打工披风,在雪地里甚是好看。

    叶昭见银川把此物当做信物送了过来,感到情况不妙,却无法得知内情,想去衙门问那个送信的人,可那家伙长途跋涉,实在是累得虚脱,叶昭让

-->>(第3/5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