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我。
“前边那个白色的是个什么鸡〇玩意儿?”
这个人向我展示了怎么一句话把好感拉到最低。
“是条狗。”旁边有人告诉他。
“妈的,丑死了,谁去把它的毛剃了!”
这个人再次向我展示了什么叫真疯狗。
听到话题和我的切身安全息息相关,我终于回过头认真观察这群从小巷深处走出来的青年。
他们大都面色苍白,神色恍惚,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
噢,原来是一群溜冰青年。
我瞬间懂了,不打算再和他们有任何纠缠,拔腿就跑。
砰!
一个酒瓶砸到了我身边。
“妈的,还想跑?!”
卧槽!我被逼着停下脚步,回头紧盯着这群混混,观察他们有什么后续动作。
一个头戴绿帽的溜冰青年恶狠狠的盯着我——估计就是他一直看我不爽。
“这狗东西还敢瞪我!看老子不踢死它!”
这绿帽青年说着就要上前踢我了,不过旁边另一个青年拦住了他。
“杰瑞,算了算了,你刚吸了红冰脑子不清楚。”
拦住绿帽哥的青年大概没吸那么多,看上去还有点理智,他甚至还回过头不经意的朝我做了个“快走”的眼神。
好吧,这个小子还算有一点点好人的成分。
我拔腿就跑。
背后传来一阵咒骂。
“李奥,你他妈的冲着自己有个好爹敢拦我了是不是?”
“真是了不起啊!”
“杰瑞,你消停点儿。”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吵了,李奥,你请咱们去喝个酒,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跑远了之后,后边的话语就听不清了。
我摇了摇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许那位帮我逃走的青年内心还有一些善良在,但在这样的大环境中,他内心的烛火还能保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