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说明我怂了,只是……嗯,谨慎为上。
我可不希望下次和卡菈相见是在皮毛制品店里。
从安全角度着想,这几天我都没有再去那一块儿片区晃悠,连常驻地点也换到了底特律警察局门口。
绝对不是因为我害怕。
大概是上辈子受到“有困难找警察”的教育影响太深,我对警方的信任度相当高。
所以当我看见某个眼熟的老男人临近中午才摇摇晃晃走进底特律警局时,才猛然想起底特律的警察队伍里,还有这么一位很有腐朽的资本主义特色的同志。
底特律警方的可信任指数在我心中猛然间急剧下滑。
我看着这个老男人走进警局,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还是像上次一样凌乱,种族特长发动之后,我还闻到他衣服上隐隐约约传来的酒气。
他打着哈欠一步步走进警局——与其说是走进去的,不如说是不情不愿晃进去的。
很像我以前见过的夜夜跑去网吧通宵,次日被迫走进学校上课的修仙专业户。
这次他没有牵着他的哈士奇血统圣伯纳犬,显得格外形单影孤。
我对这个颓废的老男人产生了一点好奇。
工作尚可,明显单身,有钱养狗,日日酗酒,公然旷工,上司不管。
很明显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看着他走进警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不仅展开了想象。
或许是在某次任务中,他和他的同事出了什么事故——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有这样一个老油条员工上司却没有炒他的鱿鱼。
或者他的工作水准实际上出乎意料的高?就是那种实际生活中百年难得一遇的怪才。
又或者他有着不为人知的坚实后台,这后台硬到让他能在底特律警局里混吃混喝。
又或者是,他上司的女儿正是那个让他心碎受伤的人……
等到中午,我的脑内小剧场已经上演了几十万字的剧本了,悬疑的,爱情的,黑道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个老男人不简单。
过了十二点,警局内陆陆续续有人外出就餐。
有些人发现了蹲在门口的我,他们觉得很新奇,平白无故警局门口跑来只萨摩耶,确实挺少见。
不得不说,警察们的反应就是与众不同,他们中有的人来了兴趣,想寻找我的“主人”,或者曾经的主人,甚至去警局里翻宠物狗遗失的报案。
“没有记录。”这位翻资料的警官查询后告诉其他人。
“这是一条自由的狗。”
后来发生的事就和普通人一样啦——他们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投喂食物。
在我吃光了一位女警小姐姐喂过来的炸鸡块之后,一块威化饼干递到了我面前。
我闻了闻,把头转开了。
但这块饼干换了个方向又一次递到了我嘴边。
我干脆换了个坐的方向,用身体语言表示拒绝。
但这位拿威化的小哥就是锲而不舍的把威化饼干往我嘴边戳。
他见我不吃,鼓捣了半天自己还不高兴了:“嘿,为什么你偏偏不吃我的东西?你这条戴有色眼镜看人的狗!”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逼着狗吃东西的。
但是我拒绝!
这位小哥见我仰着脖子不理他,面色越发阴沉了。
“嘿,盖文,别给它喂那个。”
一个熟